成这个样子?这是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沈家忱的关心和严厉控制不好就会这样交缠在一处,爱也爱得不清晰,怒气也发作得不彻底。
「项目收尾,案头工作很多,没时间回来。」沈魏风觉得太阳穴处跳得厉害,头疼倒是在慢慢减弱,可眼前的事物有一点重影,不似往日。
不过这时他根本顾不上身体上的不适,正准备把路上打好的腹稿倒出来,结果不等他开口沈家忱又一次先发制人。
「你们这个冯村项目结束你的借调也就到期了,早点弄完早点回厅里上班去,明年有去部里的挂职锻炼的机会,不要因为这个给耽误了。」沈家忱说着拿起一瓶早已准备好的酒打开放在了两人眼前,不过沈魏风看也不看那酒,更不去碰杯子。….
去部里的事是今年夏天周处长弄出来的幺蛾子,里面搅着周处长和他女儿周楚凝,那张调令当时就被沈魏风锁进文件柜里落灰去了,按理说只要他不讲沈家忱几乎没有可能知道,除非是周家人特意告知。
可这之前他并不知道周家和他父亲有什么来往。
如此一琢磨,沈魏风敏感地发觉不好。wwω.ЪiqíΚù.ИěT
「这事是谁说的?」沈魏风直接发问,一点不绕弯子。
沈家忱皱眉,也质问儿子道:「我还要问你,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一直不说?」
「因为我不会去,多说无益!」沈魏风忍住头痛斩钉截铁道。
「你简直在胡闹!」沈家忱顿时发起火来,原本被于雅琴费了半天力建立起来的耐心一下就毁于一旦。
「爸,可事实是,是你在对我的事任意妄为,而不是我胡闹!我今天之所以回家,你以为是张秘书的功劳吗?那是因为我要回来好好问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指挥东子盘算我和苏筱晚的?苏长风的案子到底是什么结论?还有在B市市委招待所,到底是谁给苏筱晚做的笔录?她现在到底在哪里?人是不是还活着?你们有没有对她施救?这些请你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不然我可以很心平气和地告诉你,这将是我最后一次进这个家!」沈魏风是铁了心准备让他父亲血压飙升,一口气全倒了出来。
「你……」沈家忱气得「嚯」地一声站起身来,带着粗重的呼吸在客厅里踱步,直到走到玻璃柜前,盯着里面的那部旧留声机,想竭力平息自己的怒气。
沈魏风本想继续抨击他父亲的独断专行,可目光一扫却看到被放在沈家忱公文包上的一摞材料,平**是从不会轻易动他父亲工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