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直言不如点醒,让其自己发现问题,不懂工艺和没有经验的人,就只能以最浅显的方式来言明。
丁卯打开精美的包装盒,里面放着的均都是铜镜,并且其中一个锦盒里还放着几枚古钱币。
“叔,能找个壁纸刀吗?”
“有,你稍等下!”
很快一把壁纸刀就出现在了丁卯手中,只见他拿着一枚大珍类的钱币,小心翼翼的用壁纸刀在那剥一块锈,当锈脱落下来那一刻,余泽军眉头也皱了起来。
“都是假的?”
余泽军依旧不甘心的问道。
“都是假的,且不与您说铜质、火气、工艺、字口等问题,光是这嫁接锈就足以说明一切了吧?”
丁卯斩钉截铁的答道。
余泽军明显神色颓败,久久不语。
丁卯看着也有些心疼,但也不可能让他一错再错下去,于是想了想便再次开口。
“叔,您要是还不太相信,过两天我会去一趟京师,您要没事也可以和我一起去,到时候我带您去几个地方您就知道了!”
沉默了一会儿,余泽军终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小卯啊,你是叔看着长大的,叔又怎么会不信你,只是有些不甘心啊,看来书本上的知识和实际还是有不少差距啊!行,那过几天叔就和你一起出一趟门,也长长见识!”
余泽军毕竟不是那种迂腐之人,他虽然喜欢但还不至于魔怔,与那些真正的“国宝帮”还是有些差距的!
“对了小卯,这些东西不能让你婶子知道啊!”
丁卯会心一笑:“咋!花钱的时候就不怕婶子给您数皮啊?放心吧,我知道分寸!”
“你小子胆儿够肥啊!敢挖苦你叔了!”
说着就照丁卯的头上敲了一下,但却并未用力。
二人说说笑笑的回到了客厅,这时候饭菜也基本都做好了。
丁卯到下午接近三点了才从余泽军家出来,期间余泽军夫妇没少询问打听丁卯父母与村子里的乡亲们近况。
下午训练的时候崔茵依旧很守时的来到了体校,虽然早上的训练让她回去后腿都有些酸疼,但下午依旧咬牙坚持,这倒是让丁卯又高看了许多,教的也格外认真。
犹豫天气热,今天下午的训练课程比较简单。
下午四点多就结束了训练,丁卯就回到了家中,洗漱完毕正准备去做饭父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