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新买的智能手机,翻出里面的高等院校招生简介给我看:
“我想继续上学!从前因为眼睛我高中都没上就被迫退学了,这几年我虽然一直在用盲文学习,但盲文教材上能学到的东西实在太有限,所以我想报个**教育的班,自考本科!
我想等拿到毕业证了,我就去当个盲人学校的老师,我认识盲文,我可以教那些看不见的孩子们读书!”
“你有这个想法很好啊,继续上学拿个学历以后工作也会方便很多!”
至少不用再被父亲嫌弃是在家里吃白食的。
我探头去看她挑的那几个学校,帮她选中一个比较有名的:“这个高等学校就很好,除了学费贵点,但至少拿的毕业证含金量比较高!”
“学费的事暂时还不用操心,我在镇上学校找了个工作,教幼儿拼音,工资虽然是中下水平,但攒个半年就能把学费攒得差不多,而且我可以做手工卖钱,一万三,不算贵。”
我瞧着复明以后明显乐观不少的桃泠,也发自肺腑地替她开心,握住她的手鼓励道:
“桃泠,人嘛活到老学到老,只要想学习什么时候学都不晚!你有什么不懂的尽管来问我,我教你!”
“好。”桃泠也许是刚刚恢复视力,还有点不太适应,和我说话时总是下意识侧耳听动静,眼神也不是那么灵动,总有种呆呆的感觉。
和我选定学校后,她突然神神秘秘的从自己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绣花绷圈,上面绷着她没绣完的红底金字婚书,迷茫地好奇问我:
“这是我给你绣的婚书吗?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你和龙王大人不是已经结婚半年了吗?还有这婚书上的名字……土伯、是谁?”
我乍一听这话差点弄掉了手里她的新手机,震惊抬头,目光落在那张桃花艳艳,字体娟秀,针脚细密的半截婚书上。
不安地着急站起身,我拉住她的手腕对上她陌生的视线,不确定地低声反问她:
“桃泠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土伯,你不记得是谁了?我知道他之前不来找你你生气,可你生气归生气你别吓唬我,这婚书明明是你给土伯绣的!”
桃泠瞧着紧张的我反而更好奇了,缠着我追问:“我给土伯绣的?土伯到底是谁?为什么我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
完了,她不会是受了刺激脑子坏掉了吧!
又或者是那仙草有什么后遗症?!
我不死心的捞过她胳膊努力提醒她:“那你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