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看向张舜脸上带有敬佩,完全不像先前那般轻视。
啧啧,这人有手段啊,可之前为何表露出一副懦弱无为的愤青姿态?
明明不差啊!
好奇之下林逸问出了心中疑惑,几人纷纷从故事中醒来,好奇道:“壮士有如此本事,不愿与世俗同流合污,可为何在闹市时表现的如此不济?”
“是啊!你这身手不差,不可能连俺一拳都接不住吧?”
见众人纷纷看来,张舜叹气道:“尔等不知啊,不是我不愿说,而是不能说。”
“林兄先前在街上你问我那番话我怎能直言回答呢?不仅是害了你,我同样也是死罪啊!”
“尔等也知,自太祖张渊褚逝世后新帝对朝廷力有未逮,在削藩政策上出了大问题,被成祖发动宫变占据大越江山,此后整肃各地藩王并命下新策,从此藩王再无兵权,又建立东厂取缔锦衣卫,上至朝廷重臣,下至普通百姓皆受监视,这天下各道府州县中东厂番子数不胜数。”
“当今圣上痴迷长生不老之术,多年未理会朝政,而近些年来圣上身边太监曹正淳得势,掌控东厂。”
“这谗臣奸佞残忍狡诈、阴险恶毒,结党营私、谋取钱财手段无所不用!”
“这些年来有数位藩王因得罪曹正淳,惨遭抄家灭门,家产尽送入曹正淳家中,亦有名士怒然上书请求圣上赐死阉党,却被阉人以子虚乌有的罪名抄家,阉贼亦在朝廷上打压贤臣,发展羽翼残害忠良,此贼人人恨不得诛之!”
“别看此地偏于朝廷中枢,但东厂番子遍布天下收罗情报,若招惹上麻烦,也不好过啊!!”
听着张舜叹息无能为力和对阉党的恶行,几人纷纷义愤填膺,恨不得潜入宫中将那阉人给杀了!
“没想到张兄也是个性情中人,来喝酒!”
林逸哈哈大笑的举起碗对着众人示意,碰了一下当即一口饮尽。
说实话他当年游历在大越王朝行侠仗义的时候也碰到过不少侠肝义胆的好汉,便是举起酒杯大碗喝酒,将豪情壮志碰撞出来,这种感觉极为舒适。
经过张舜一番言语,又喝着酒吃着肉,众人明显热络几分,哪怕是宁采臣也举着碗喝酒。
抿了一大口冰镇雪花,燕屠户惊叹道:“这酒真不错啊!俺这些年来杀猪吃酒,也曾在商旅手中买过好酒,但唯独没有这般冰爽可口,林兄你去哪里买的酒啊,俺也想多买些存着!”
“是啊,这酒喝了有精神,若是炎炎夏日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