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上三五罐,推车赶路不在话下啊!”
青袍壮士也竖起大拇指赞叹。
“这是我家乡的特产,你们喜欢待会多送些给你们。”
林逸拉开拉环倒酒,举起碗朝众人示意:“我叫林逸,见过几位豪杰,不知诸位尊姓大名?”
说完一口干了。
“哈哈哈,俺姓燕,燕翼德,原来乃是北地人士,后来北方狼族常年举兵袭来,狗官不作为,又大旱好些年,无奈下俺老爹他们收拾家产朝着南方搬迁,途径郭北县发现还算得上是个去处,官不算贪、民里和蔼,谁知道没住几年他**又来了个**,变本加厉的贪!”燕翼德愤愤不平的骂了两句,一口把酒喝了。
闻言,林逸心中有些好笑。
当年郭北县的官不算贪?
那段时间他整肃了一番,又在各地闯下不小的名声,郭北县的县令怎么敢马上贪污呢?
估计是后来换了县令,结果这郭北县的天又继续黑回来了。
“在下关长生,原本是河东人士,早些年因为看不惯**为恶,杀了那狗官后浪迹天涯,平日里做些小本买卖,今日得见数位壮士,三生有幸!”
关长生豪迈一笑,将一罐雪花一饮而尽。
“在下张舜,生平各位也已知晓,报国无门啊!”张舜叹息的喝光了碗里的酒。
“我……我……”看到几个长得跟熊虎般的壮汉注视而来,宁采臣有些慌张了,颤声道:“我叫宁采臣,婺州人士,身无功名,也非世家子弟。”
“无妨,我观宁兄年轻,未来定能报得心中壮志。”
张舜笑了笑,众人也不在意文弱书生,若非林逸带来平日间都懒得看一眼。
喝着雪花吃着好肉,酒过三巡几人已然打成了一片,关系更热闹了几分,闲谈着心中抱负和对着黑暗腐朽的现世愤愤不公。
突然间,张舜情绪低落,被燕翼德追问好几遍才叹气道:“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今所志未遂,却在此处饮酒作乐,吾心愧疚啊!愧这皇室后裔的血脉,愧这太祖打下的江山和天下黎明百姓!”
望着双眼通红、激昂愤慨的中年儒士,燕屠户急的哇哇大叫:“你这厮怎么那么爱哭,你又有何见地?”
“元庆十九年方平道贼人造反作恶,至今已乱大越江山三年有余,攻城夺邑,焚烧官府,害的无数百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吾有志欲破贼安民,上报国家下安黎民,却苦于无忠义之士一同平叛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