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觉手心一凉,低头一看,手心里一抹鲜艳的红色。
是血。
小刘吓得大惊失色,“书记,走,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白秋水看着张良成,“张叔,什么都没有生命重要不是吗?
国家现在正是需要你的时候,这个时候你倒下了,岂不是可惜了你这样的人才。
再说,我可以保证,这房子卖给我了,我绝不动它,百年以后也会有我的子孙后代来打扫。
与其睹物思人,不如让它发挥大作用。”
张良成面不改色的擦了擦手心的血,“你这个小姑娘,净说大话,你以为我这病这么好治?这可是连京市的专家,都治不好的病。
行了,今天谢谢你的招待,给你们三个月的时间,请尽快搬走。”
张良成扶着小刘的手站起来,今天真是他眼拙了。
“张叔,你现在真没什么感觉吗?”
张良成被问得一愣,他要有什么感觉?
生气的感觉吗?那还真有。
“张叔没觉得胸口舒服了很多吗?是不是不那么想咳了?要不……你再喝口茶?”
白秋水指了指桌子上快要冷掉的茶水。
张良成深深吸了一口气,嗓子里那股痒意没有了,那口血咳出来以后,确实胸口又轻了一些。
他看向桌上的那杯茶,难道真的是?wwω.ЪiqíΚù.ИěT
白秋水将杯子端起来,递到了他的面前,示意他再喝一口。
张良成伸手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呼,那种感觉又来了,只是没有一开始喝第一口的时候那么明显。
他看向桌上的另一杯茶,小刘还没动过。
“别想了,他又没病,我给他吃什么药?”
白秋水一句话打断了张良成的心思。
本来已经准备走的人,又坐回到了凳子上。
“你真能治好我的咳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