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啥也没说啊,我说疼死了。”
曲江国暗暗瞪了他一眼,朝着阮欣欣一笑。
“姑娘,到底是怎么了?要是小业有什么冒犯你的地方,我让他跟你道歉。”
阮欣欣脸有些红,只不过她太黑了,所以也看不出来。
“他偷看我上厕所。”
“我,我没有。”
白秋业苦着脸,“师父,我真的没有,我刚不是尿急吗,我进去我就顾着撒尿去了,那有机会看她啊,再说,我真的啥也没看到啊。”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在嘀咕,别看这小娘们儿长得这么黑,**竟然这么白。
阮欣欣一看他还不承认,气得就要打人。
“哎哎哎,姑娘,都是误会,误会。”
曲江国急忙拦住。
“你看,我们车刚到这里,怎么可能知道你在里面,这,我让我徒弟跟你道歉,要不就算了?”
说完踹了白秋业一脚,“你小子还愣着干什么?”
白秋业撇撇嘴,“对不起。”
很敷衍的样子。
曲江国顿时觉得牙疼,“好好说,声音大一点。”
“对不起。”
白秋业加大声音。
“九十度鞠躬。”
白秋业无奈,弓下身子,“对-不-起。”
阮欣欣瞅了他一眼,“算了算了,就当被狗咬了。”
说完转身就走。
狗-白秋业,朝着她的背影龇了龇牙。筆趣庫
你才是狗呢,**都是狗。
两人随后将车开到城里的供销社,趁里面的工人下着货,两人摸去国营饭店饱餐一顿。
白秋业摸摸肚子,舒服地叹了口气。
“**,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货下完,车子开到招待所外面停好,开了一间房。
两人蒙头就睡了过去。
大白天的,呼噜声一个大过一个,搞得外面经过的人还好奇地驻足片刻。
感叹这是什么人啊,瞌睡这么好。
阮欣欣回到家,洗去脸上的污垢,露出了白生生的脸。
她的皮肤似乎天生晒不黑,但为了安全考虑,她无意间找到了一种树叶的,抹在脸上会让皮肤看起来黑黑的,但却不会有伤害。
“欣欣,吃饭了。”
门外传来阮奶奶的喊声。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