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将十二家族的荣耀,撕开丑陋真面目的帮凶。
他不敢再问下去了,任由灯油一点点烧干,像是一只把脑袋塞进沙子里的鸵鸟,他也将自己的脑子塞进了烟草。
突然,他听见了身后传来的轻笑。
如此轻微,却让他的内心如此刺痛!
就好像有人伸出手,在那根扎在他心脏不知道多少年的针上,用力地弹了一手指。
怒睁双目,他看着坐在椅子上面如死灰的阿列克,千方百计地想要找到,一片嘲笑路过嘴角的脚印。
什么都没有,就好像刚才的轻笑是自己的错觉。
绝对不是错觉!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就算没有笑出声,肯定也在心里嘲笑我吧!
笑我是一个废物,笑我完全比不上他,笑我就是个靠家里的懦夫!
肯定的!
他总是这样!总是这样!
当初我在追求婕斯的时候,他就是这样!
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在我眼皮子底下夺走了婕斯的心!
但是没用的!当年没有用!现在也没有用!
我是十二家族的人!我可以夺走婕斯,一样可以夺走你的未来!
你一定是在说谎!我知道的!你瞒不了我!
红袍男人气愤不已地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瞟了一眼提灯,里面的灯油还剩下不到五分之一。
也就是说,不到六分钟。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
红袍男人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双目无神顶着提灯灯座的阿列克问道:
“证据,你说的证据真的存在吗?”
“我亲眼所见,被那个堕落之女的信徒从胃里吐出来的徽章,上面凝聚着纯粹无比的永恒光茫。”
红袍男人如遭雷击,好半晌才克制住自己发昏的视野,用手拉住自己面前的桌面,稳住自己的上半身。
摇摇晃晃的桌子再也拖不住那一本用来记录的书册,它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的掉在地上。
啪的一声。
“东西呢!我问你东西呢!”
“不见了,”阿列克的语气中多了些不甘心,“在海底毒素爆炸之后,徽章就彻底消失了。之前收容的所有堕落之女信徒也在同一时刻自燃,只留下了灰烬。”
红袍男人冲着阿列克咆哮着,就好像被审问的人是他,就好像有无数冤屈要陈述的是他。M.
“那你就是空口无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