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非同一般,知道他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这让她的心一直砰砰砰的跳,好几次走神都被母亲视为不礼貌扯了衣角。
她甚至恨他身边的女人,为什么坐在他身边的女人不是她。
如果她能够早些遇到他,说不定那个位置就是她的了。
零星的雨点星子打在她**在外的脖颈上,她竟然毫无知觉,依然痴痴的盯着能看到的所有窗户,但有好几道窗户都透出光来,她不确定他住在哪一间。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想起她的人正在跟别的女人共处一间房里,或许还干着夫妻间才会做的事,她就受不了的浑身颤抖。m.bīQikμ.ИěΤ
不,不会的,他不喜欢那个女人,这是安家,她已经听说了,安家有四个儿子,他看到是被逼的,他是身不由己的,所以肯定不会跟不喜欢的那人做那事。
想到这儿,雷竹兰终于笑了。
如果灯光够亮,如果这会儿有人看到,估计会被她这个笑吓得惨叫连连,实在有些瘆人。
可雷竹兰不知道啊,她内心越来越雀跃,不过,也起起伏伏上上下下,在她的心里,靳逸已经是她的人了,而安伊伊则是被安家几个哥哥强压着塞给靳逸的,他们之间没有爱情的。
她的靳逸等着她来救赎。
就是这么个信念,让雷竹兰一直站在安家大院外墙下仰望,完全不顾自己被雨淋了。
她毫无知觉。
雨虽然小,但耐不住持久。
时间久了,身上还是潮了。
吴叔晚上总会习惯来外面走一圈,谨防有不怀好意的人盯上这座宅院,这也是年轻时后在大栅栏胡同里养成的习惯。
那个时候家里穷,一大家子挤在一线天的胡同里,一大家子人住十来平米是普遍的事,环境逼仄的厉害,可那个时候大家哪管那么多,只要白天有口吃的,晚上有个落脚地儿,那就让人满足了。
因为大家都艰难,但胡同里也或者隔壁的大杂院,虽然大部分朴实本分,但也总有那么几个死性不改的混子,偷鸡摸狗总少不了他们。
要是当晚睡沉了,第二天起来,指不定谁家养着下蛋的鸡没了,谁家养着生崽吃肉的兔子不见了,诸如此类的事虽然也不时长发生,但有一次就能要一家人的命。
大杂院里的吴大爷当时家里困难,偏偏小儿子还出事了,帮人家工地搬砖块被砸到了腿,工头不当回事,随便给点钱打发了走人,有时候,穷人没法说理,就那样回来,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