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笑你了。”
邝寂将薄唇靠近她的耳垂,低声道:“晚了。”
话音刚落,他带着酒气的薄唇落在林竹筠的耳后,辗转流连。听到一声叮咛后,他勾唇一笑,贝齿轻轻咬住林竹筠的耳垂,**起来……
林竹筠哪里经受过这些,她不断躲闪着,试图把手腕从邝寂的大手之中挣脱。‘“邝哥哥……邝哥哥……饶了我吧,我不笑你了,不笑了……”
邝寂又在她的耳边呵出气来:“都拜过堂,喝过合卺酒了,还叫我邝哥哥吗?”
说完后他抬起身子,一双漆黑的眼眸盯着林竹筠,唇角似笑非笑。
林竹筠此刻脸颊潮红,发髻已经散了大半,露出的雪白肌肤也泛着微微的粉色。
她低垂下眼眸,微不可闻地喊了一声:“相公……”
邝寂再次用鼻尖触碰上她的鼻尖:“再叫一声,再叫一声……”
林竹筠羞红了脸,轻启朱唇:“相公……”
话音未落,邝寂的薄唇重重压住了她的朱唇,林竹筠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邝寂的唇柔软又带着些酒气,毫无章法地在她的唇瓣与舌间游走。
她的手不自觉地揽上了邝寂的脖颈,将自己往他那边送去。
邝寂的身子一僵,轻声道:“你……难道天生是个妖精不成?”
林竹筠此刻脑子里面已然是浆糊一般,不知说什么话好,也不知该做什么好,只睁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望着邝寂。
邝寂咬了咬下唇,单手抱起她,另一只手一把将撒着花生莲子等的凤鸾被扔在了地上。
他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一寸又一寸解开了她的衣襟、腰带、裙衫……
他的吻,也轻柔地落在林竹筠的额头、鼻尖、唇瓣……渐渐向下,让林竹筠愈陷愈深……
两人的发髻都已经散开,长长的青丝缠绕在一起,宛如抵死缠绵的二人。
这一天,来之不易。
他们二人,若有一人心意偏移半分,若有一事没有办得圆满,那便不会有这一天。
这一刻,他们二人眼中,全世界只剩下了他们彼此。
……
翌日,两人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天光大亮。
林竹筠一睁眼,就见邝寂将她环抱在怀中,一双漆黑又晶亮的眼眸深情地看着她。
“娘子,睡得可好?”
林竹筠一动,就觉得浑身上下宛如即将散架一般的疼痛,低头一看,脖颈、胸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