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塾教导。”李父直言不讳,“价格高点不成问题。”好歹家境殷实,又是商人,分得出品质的好赖。
二位先生仙游去了,云深不知处,留得两份启蒙读物,李先生就不要过于强求啦。
“可惜了。”李父道,“那这两本?”
“先生们岂是藏私之辈?”赵御贞道,“天下蒙童得以开蒙,那是大功德一件。”
李父如获珍宝,便同李母告辞而去。
待到凡松父母离开之,李凡松偷偷的对着悬空的赵御贞讲:“师父,其实我下了轿子之后,有跟黄叔他们讲谢谢的哦。”
黄叔?赵玉真心思掠过,是李家的轿夫。
识海内,道剑仙轻笑,一瞬间桃树仿佛沐浴阳光,明媚多姿。
第二日清晨一大早,赵御贞便御剑带着李凡松以及一根扁担两个箩筐,飞到了翔鹤峰,让李凡松体验了一把飞翔的感觉。
“我已经跟你燕笃师兄说了,让他给你挑一头牙口好的毛驴。从今日起,每次上来照晴峰学习,一日要花费些许时间,将翔鹤峰的磷酸钙质盐搬运到咱们那几块田旁边的化肥区里。”老赵剑仙带着李凡松在空中面无表情地说道。
“什么磷酸钙质盐嘛,分明是臭臭的鸟粪干巴了。”李凡松捂住鼻子,“师父你就是想让我挑粪。”
“你听好了,这些都是青城山百年武运,男孩子吃点苦怎么了?梅花香自苦寒来。”老赵剑仙说道,“你要记住,你挑的不是粪,你担的是青城百年武运。今日起你便是青城山道剑仙座下担运童子李凡松。”
说毕,降低高度,将李凡松跟箩筐,一并送往翔鹤峰。
“你也是真够狠心啊,老赵剑仙。”当晚,小凡松磨破了肩膀与双手,回到虫二居倒头便睡。道剑仙在识海中不忍道。
“我这不是忘了给个锄头什么的吗。”老赵剑仙不好意思地说道,“再说既然认我当大哥了,大黄汤还会少吗,这么一灌明天什么伤不好了?对了,别忘了明天你该教他练剑了。”
星移斗转,十日便过,李凡松精力充沛,精神萎靡地等着父母来接他。
这十日受尽苦难,精神上饱受摧残,师父好像有两个一般,有一个师父好玩是好玩,却让他天天去翔鹤峰“担运”,另一个师父严厉至极,一个剑法的起手式都能让他固定摆一天。可身体却依旧活蹦乱跳的,毫不讲道理。
浮在门槛之上的赵御贞对着下山的轿子挥手,好好跟私塾先生学,十日之后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