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情况嘛,回到屋头之后要洗菜做饭,等我们回来得恰。”那庄稼汉说到,“再说了,谁家农民不是这样过来哩?有史以来都是这样教育的撒,村头二狗还没得娃儿呢,他老汉之前也是这样的。”
“向来如此,就是正确的?”赵御贞怒了,“若是有一个村子以偷小孩拐卖妇女为生,被发觉之后他们也同官府解释他们村向来如此,官府就能饶了他们?”
“不能这么比嘛,你说的那个是犯法哩。”庄稼汉说道,而那妇人却被老赵剑仙的气势吓得不敢出声。
“确实,自己生的不犯法就能任意施压,旁人不可指点。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赵御贞突然体会到了当初二先生的心情,“可是家暴从来都不是家务事!”
那寿桃头的娃儿抬起头,亮晶晶的双眼盯着赵御贞。
“拿着自己与别人比烂,还挟恩求报,让孩子必须比别人好,这从来都是耍流氓,但是却被你们用得天经地义。”
赵御贞没法说服眼前的夫妇,这从来都是一个大问题,他家乡是如此,这里也是如此,父为子纲,造出来了本来是成为工作生活的行为指导,本意是好的,但衍生出的了很多类似于愚忠愚孝的副产品,副产品的品控向来是做不好,而且这是个唯心的东西,无法在唯物的世界里给出度量。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娃儿,你有名字吗?”赵御贞问。那夫妇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青城山人家的地盘,人家也只是问个名字。
“没得,只是叫余三。”娃儿说,“老师说,再大点就给我取个读书名,整好听些。”
“余三,那今天我给你起个名字。”老赵剑仙道,“叫余理,不余情,只余理。如何。”
“好嘛。”余理道,“今个儿起,我就叫余理。”
那对夫妇立马要纳头就拜:“谢谢仙师给娃儿起名。”
被赵御贞跟李凡松拦住了。
“仙师要好多香火钱?我们晓得撒。”庄稼汉老余问。
“不用什么乱七八糟的香火钱。”赵御贞道,“我想问问余理,有没有兴趣跟我学种地,种出来能名扬天下那种。”
“啥子?我辛辛苦苦种地就为了供他学种地!?”老余突然怒目圆睁。
被他媳妇拍了一巴掌:“仙师有意收咱娃儿当徒弟哩,帮师父做工,那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老余不好意思:“庄稼人笨,不容易转过弯。”
只听见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