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三声敲门声后,门里传来女人轻缓的脚步声。
马琴琴扫了一眼碗里的汤药汁,庆幸周祁幸亏不在,要不然这药还不知道该怎么送过来。
下一秒,门从里面打开。
谢砚秋站在门口,眼眶微红,面色苍白,唇角还微微闪着水渍,看起来应该是刚刚吐过。
见到马琴琴后,谢砚秋紧绷的神经松懈下,微讶道:“琴琴姐,你怎么过来了。”
“来给你送药。”
说完,她举起手里的药汁放在谢砚秋眼前,笑道:“给你送药啊!我不说你都把这个事儿给忘了!”
“…………”
跟周祁忙了一上午,谢砚秋时刻精神紧绷,此刻都忘了还有安胎药的事情,毫不犹豫拿过药碗一饮而尽。
安胎药很苦,甚至比马中医开的中药还要苦。
但是想到肚子里的孩子,谢砚秋还是咬牙一滴不剩的喝完。
马琴琴十分满意,接过药碗往她嘴里塞了颗话梅糖,酸酸甜甜的味道在嘴里炸开,口中的苦涩缓解不少。
谢砚秋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两人相视一笑。
“砚秋,你先休息,我回去照顾小兰。”
“嗯,这两天辛苦你了,琴琴姐。”
谢砚秋想到这个就觉得十分对不起马琴琴,第一次带马琴琴来出差,结果马琴琴就成了鞍前马后的佣人,照顾她这个孕妇不够,还要照顾小兰。
想到这里她愧笑:“琴琴姐,回去我给你加薪!”
“说什么话,你和小兰就是我的妹妹,我照顾你们是应该的,什么涨工资,说出大家就生分了。”
马琴琴一上午没看见谢砚秋,现在站在谢砚秋眼前,着急把医生的话传达给她:“你这两天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就让我或者小兰去做,医生说你刚怀孕,胎儿还不稳定,能少活动就少活动,等三个月后胎儿稳定了,这保胎药就不用喝了。”
“三个月!?”谢砚秋惊呼一声,这苦到舌头发麻的药汁她还要喝三个月……
“昂,三个月,正常人喝一个月就可以,但是你现在身体还虚,医生多开了一个月的。”
“…………”
马琴琴交代完要走,她还要回去照顾隔壁房间的小兰。
谢砚秋送她离开,在门外看了一圈儿确认周祁没有回来,转身把门关上。
殊不知,刚刚两人的一举一动都被站在走廊拐角处的周祁看的一清二楚,男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