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情绪翻涌,强行压抑住心口处狂烈的跳动,往后退了两步躲过谢砚秋的视线。
谢砚秋回到卧室,躺床上,目光空洞望着天花板发呆。
两个月……
她伸手摸着自己尚且平整的小肚子,不知道是不是母子感应,她隐约能摸到小肚子上有个像小桃核的小疙答。
“宝宝,是你吗?”
她躺平身体,小心翼翼的摸着那个小疙答,自言自语:“你说,爸爸以后要是知道了我隐瞒你存在的事情他会不会生气。”
话音刚落,门口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谢砚秋以为是马琴琴落了什么东西,起来急匆匆去开门。
“琴琴姐……”
话还没说完,门半开,两条笔直的裤管映在女人眼前,视线上移,男人藏蓝色毛衣出现在女人的视线里。
谢砚秋愣了一下,抬头看向男人优越的下颚线,“周祁?”
周祁笑盈盈点头,声音轻缓:“马琴琴来过吗?”
提到马琴琴,谢砚秋脑子里那根刚刚松懈的弦再次紧绷。
她咽了咽嗓子:“嗯……刚来过。”
“来做什么?”
“…………”男人的话把她给问住了。
愣怔几秒钟的时间,谢砚秋脑子里翻腾出无数的理由都被无情的拍碎,她支支吾吾半天,才找出个蹩脚的理由:“他来找我借梳子!”
“梳子?”
男人好以整暇的凝着她,眼梢微翘,慢条斯理地讲:“这个酒店是会把日常用品都给客户准备齐全,他们那个房间没有梳子吗?”
“!!!”
谢砚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过度心虚的错觉,她总觉得周祁那双眼睛太过明亮,自己就像只跳梁小丑在他眼前尽显拙劣演技。
但是话都讲到这里,她就算死也得倔强的死!
“是!他们那个房间没有准备梳子……”
话还没说完,男人突然弯腰逼近,伸手揽过女人的腰缓缓往怀里箍。
薄唇倾覆而下,将谢砚秋剩下的话全部吞回肚子里。
半晌,就在谢砚秋以为男人要进一步动作时,两只手已经抵在男人的胸口往外推。
医生嘱咐过,胎儿满三个月之前她不能有**活动,要不然这孩子肯定是保不住的。
周祁感受到她的抗拒,唇角微翘,竟乖乖的起身将女人抱在床上。
就在谢砚秋以为他一起躺下来时,周祁反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