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他派伏暗到青州府的事实。
禁卫再次将司君慕拉开,暂时牵钳制住。
司君华看着他暴怒无辜的样子就来气:都这个时候了,还装什么装?
“是谁,指使你行刺太子的?”
听着昭帝低沉的声音,伏暗打了个寒颤,他忽然满脑子都是被派去青州府的画面。
随即,一头磕在地上,脱口而出:“是五王爷!”
听了这话,司君慕目瞪口呆:“你胡说八道什么?本王何时指使你去行刺太子了?”
一直沉默不言的楚尚文站不住了,当即上前跪下,指了指伏暗道:“皇上,微臣斗胆以为,此人显然已经吓傻,语无伦次,他口述皆不能信。”
“吓傻?”昭帝眉头一紧,“楚尚书的意思是,朕将他吓傻了?”
楚尚文磕了个头:“皇上息怒,微臣不是这个意思。”
在下面旁听的其他大臣,小心翼翼地擦去了额头上的冷汗。
遂,面面相觑。
[今日的早朝可真是妙啊!]
[谁说不是呢?五王府的小侍卫,竟能得皇上御审,即便是死了,也值了。]
[哎呦喂!咱们听到了这么大的事,以后可有的吹了。]
[先不说以后,就说今天,咱们还能不能活着出宫,太子爷真是的,早不说,晚不说,非得早朝上说。]
[你们看不出来吗?太子就是想给五王爷难堪,早朝是最好的机会]
此时,看似置身事外的五王府一派的大臣,心里更是紧张。
看眼下这架势,五王府的地位岌岌可危啊!他们这些依附于五王府的臣子,还有活路吗?
昭帝再次发问:“你的意思是,是五王爷司君慕指使你去行刺太子的是吗?”
此时的伏暗,已经被吓得略有些失神,听到昭帝的问话,很自然地说道:“是...,是五王爷派卑职去的。”
司君慕怒喝:“你竟敢当着父皇,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欺君?本王何曾派你去过?!”
司君慕想过去将他打清醒了,但无奈被禁卫牢牢地抓着,动弹不得。
“五弟,做了就是做了,你的贴身侍卫都承认了,你还要狡辩吗?”司君华冷嘲道,“敢做不敢当?”
司君华的一番话,将昭帝的目光再次引到了司君慕身上。
“父皇,这其中定是有误会,若儿臣真的要行刺,又怎会派自己府上的侍卫去呢?”
司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