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眼眸通红,急得口无遮拦。
这番话,属实把楚尚文吓到了:这种话是不能乱说的吗?
昭帝早已抓住了重点:“这么说,你早就有行刺太子的想法了?”
司君慕磕了个头:“父皇,儿臣失言。”
如常的早朝,被一个行刺太子案,渲染得紧张压抑。
昭帝沉默许久,随即,重重地叹了口气。
“此人收押天牢,五王爷司君慕有行刺太子嫌疑,暂押宫中冷院,另派一组禁卫军将五王府团团围住,任何人都不得出入。”
宫中冷院,牢笼一样的存在,所有被疑罪进去的人,很少有人还能再活着出来。
听到这个,司君慕不冷静,怔愣了一会儿,便朝昭帝膝行两步:“父皇,儿臣冤枉,儿臣没有指使人行刺太子,仅凭一人之词就要被疑罪,儿臣不服!”
“如果这位是普通的路人,供词尚不可信,但他算作五弟身边的亲信,他的证词就有一定分量了!”
司君慕通红着眼睛,恨恨地看着太子,却又不能再说顶撞之话。
“姚宗正!”
昭帝一声召唤,宗正寺姚薛毅站了出来,朝昭帝一拜:“皇上,微臣在。”
“此案便交由你来审讯,此案关系重大,一定要刨根问底查个清楚!”
姚薛毅弓身领旨:“微臣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