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会,宋砚尘抱着沈今姒去浴室洗漱,她现在还没自个洗漱,得宋砚尘帮忙。
只是洗漱时,沈今姒非常羞耻,在床上,她可以跟他做任何事,但是在清醒平常的状态下,把身体各个部位给他看,还让他擦,就真的没法平静。
“我来洗,你出去。”她坐在洗漱的椅子上,催促他离开。
前段时间,宋砚尘忙,沈今姒全由张嫂扶进浴室,洗濑都是她自个完成。
今晚,宋砚尘回来的早,这事便由他包上了。
宋砚尘没理,直接上手要脱她的衣服,“又不是没看过。”
沈今姒两手捂着胸口,怎么也不愿撒手,“宋砚尘,我每天都自个洗,就走路成问题,其他我还是可以自理的。”
宋砚尘哪会不知道她害羞的心思,无奈叹口气,最后也顺了她的意,临走前,叮嘱着。
“不行的话,记得喊我。”
人出去了,沈今姒才松了一口气,真是没胆让他帮她洗,起码现在还没法接受。
从浴室里出来的宋砚尘平息了情绪,站在窗口给庆生拨了个电话。
“宋明宇的罪证收集的怎么样了?”
“他跟江家的合谋证据还没有找到。”
宋砚尘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继续盯着。”
宋砚尘挂了电话后,沉思了会,随后又拨了个电话。
“你那边进展得怎么样了?”低沉的声音没有什么情绪,但对于宋砚来说,这已经是他最克制的情绪了。
“我答应你了吗?”那边是江鸣礼的不鄙薄。
“江鸣礼,你想拿回江氏,最好的办法就是跟我合作。”宋砚尘说。
“江氏我不放在眼里,再说,我就算拿证据,也不会给你,你死了这份心。”
江鸣礼十分不客气地说。
宋砚尘自然知道江鸣礼打的什么主意,无非是想让她欠他的情,两人有了牵连,自然就有了纠葛。
可他会要扼杀他的这份心思。
“你上次是给了她证据,但那又如何,你还是没有任何机会,你应该知道,她生的两个孩是我的。”
宋砚尘杀人诛心。
江鸣礼确实也被气到了,笑着说:“那又怎么样,我并不介意啊!”
“宋砚尘,你只是比我幸运点,往后谁幸运也不好说。”HTtρs://Μ.Ъīqiκυ.ΠEt
“你也不用费心思了,我有证据,不会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