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尘也听出了江鸣礼的意思,但他不纠结这点,只要他拿出证据来,后边的事后边再说。
“前几天,她命大,只是跌伤了,在床上躺一个月也就能恢复,那下一次是什么,命?”
江鸣礼这次并没有说任何的话,宋砚尘见有效,继续说。
“你好好考虑。”
话落,挂了电话。
以江鸣礼现在的情况看,就算拿到证据,应该会找她的,这不是他想见的,但现在这个情况下,也没办法的事。
沈今姒二十分钟之后已经洗完了澡,她穿好睡裙喊宋砚尘进来。
男人迈进浴室看到满脸通红的女人嘴角不由勾了勾,走到她跟前,弯腰,一把抱起她,还不忘打趣她。
“现在洗澡,都避着我,说我在你心里地位最高的,怕不是假话吧?”
沈今姒两手臂绕上他的脖颈,眼勾勾地盯着他,状似撒娇的语气说。
“我觉得,情侣之间,还是得保持点神秘感,不然,很快就腻的,你也不想看到这样的事发生吧?”
宋砚尘无可奈何一笑,“就你有理。”
时间飞快,一个月的时间就流走了,沈今姒的脚也好了。在这一个月里,也发生了很多事。
宋氏的账也查清楚了,没有大问题,但是宋褚愿进去的事,在深城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说宋砚尘够狠,将亲二叔都能送进牢里。
也有说宋褚愿手段比不过人,只能认栽,怪不得谁。
美术馆工程也重新开工了,对宋氏并没有太多影响。
总之,宋家亲人争权斗势的事,成为了深城饭后闲谈的话题。
江芷柔的事算是被定性下来了。
坐牢是逃不掉的。
只有江裕河那边的进展还没有大的突破,这让宋砚尘还是有点心急的。
沈今姒重新上班的这一天,江鸣礼打了她的电话,说想见她一面,手中有江裕河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