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握紧斧柄,垂头劈柴不再言语。
林舒抬头望出去,见墙外走回来一个身影。沈华亭穿着一身宽松的棉布衣衫,手里提着一条还在甩尾的青鱼,慢条斯理地推开木门走进来。
他早起未梳髻,只用发带系起一半在脑后,余下披散在肩头。那寡素的棉布长衫罩着他极高的身量,愈发衬托得人若雪间玉松,清清冷冷,美若谪仙。
林舒就这么一直看着他走到了她的跟前,心噗噗跳得厉害。
她低头看了一眼鱼,怔怔抬头望着他,“这鱼……该不会是太傅亲自去捞的?”
沈华亭将手里那一尾青鱼慢悠悠地提起来,看了一眼又放下,抬手去理林舒早起未梳整齐的发丝,“放了十年的鱼苗,钓了一早晨。今日早膳煮鱼汤。”
他早起就只是去水潭边钓鱼?
林舒张口结舌了一会。怪不得这青鱼如此大一条。实属少见了。
“可我不会烧菜呀!”林舒望了一圈,下意识觉得这种活,这里的人除了昏迷不醒的满月,便只有由她来做了,她忌惮地看着沈华亭手里的鱼,“也、也不会剖鱼……”筆趣庫
做饭这种事情林舒大概一辈子也学不会。
沈华亭牵起她的手往屋里走,无视了一旁劈柴颓废的阿南。
他慢条斯理地说:“这种粗活怎能让本官的菀菀来做,本官今日做饭给菀菀吃。”
林舒惊得张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