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上半部分已经破损,石头布满青苔,只能依稀辨认出“月”什么亭。
两人藏定,来人也近了。
那是一个身段窈窕的女子,立在寺庙的墙根下,模仿猫儿,娇娇叫了两声。
谢玄英拧眉,脑海中闪过诸多猜疑。
而后,一个光溜溜的脑袋冒出墙,往下觑眼,竟然徒手翻过墙头,轻盈滑落在。
两人瞬间抱在一起,你搂着,搂着你,往亭子这边来。
程丹若:“……”
“你个没良心的。”女人依偎在他肩头,嗔怪道,“日没个音讯,还以为你死了。”
男人被打也不生气,搂着她的脖颈:“提这作甚?寺里人病了,忙不过来。今天逮着机,可不就来了?”
他亲个不住:“别说了,美娘,那个王八犊子没打你吧?”
“打是不打了,整天在床上又叫又骂。”女人落泪,“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男人说:“你爹那个黑心烂肺的,把你嫁给这么一个人渣。”
“这都是的命。”女人钻入他怀中,“你在,日子也没那么难熬了。”
男人大为怜悯,死死搂住她的腰。
两人顾不得说话,直奔主题。
衣衫窸窣。
程丹若穿越来十年,在后宅看不到个男人,进宫后甚至看不男人。此时乍如此真实鲜活的一幕,没忍住,侧头瞅了眼。
和尚身材魁梧,吃素还能长成这样,蛋白质肯定补充了不少。
女人瘦了点,等等,背上都是伤?
嘶,这还躺上?
“伤口还没愈合,”她拧眉,不自觉批评,“得在上……”
刹车急,牙齿甚至咬到舌尖。
程丹若紧紧闭上嘴巴,没想到自己居然说出口了。这可不是在宿舍,和同们一边看电影,一边指指点点,吐槽不科的情节。
肯定是今天累,月『色』又『惑』人,害她昏了头。
谢玄英应该……没听吧……她忐忑着,觑眼瞥他。
他默默看着她,唇角紧抿。
程丹若:“……”
没事,只要她装得若无其事,他就怀疑是自己幻听——说不定刚才压根就没说出声呢。
遂收回目光,镇定自若继续看。
残碑就在亭子后一米多远的方,看得一清二楚。
女人伤痕累累,平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