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9 章 鸳鸯会(4 / 5)

没少被丈夫拳打脚踢。亭中的青砖凉得沁人,她却半点都不在乎,沉浸在与相爱之人亲密的愉悦中。

男人抚『摸』着她清秀的脸庞,叫她的名字:“美娘。”

一声一声,活『色』生香。

程丹若逐渐入神,方才受惊缩回的心绪度冒头。

情啊,爱啊,欲啊。

森严的礼教,苛刻的防守,也压不住人内心的渴望。

她在这个世界压抑得久,仅在这一刻,借着交缠的一野鸳鸯,悄悄找回了人的本『性』,唇角控制不住扬起,莫名愉悦。

谢玄英握紧负在身后的手。

他比程丹若自觉多了,背朝亭子,非礼勿视,只看着她的侧脸,谁想她一点都没转身的意思,仍然一动不动。

接着,响动愈发激烈,她却微微笑了。

谢玄英奇又窘迫,忍不住扫过余光,一眼便全身绷紧,仓皇收回视线。

她似所觉,侧脸看来。

四目相,各心思。

谢玄英身体僵硬,很想做点什么,但石碑本就不大,还残破不堪,略微动弹就可能遮不住,不敢『乱』动。

但他又非常不自在,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这并非错觉。

程丹若才看一出**剧场,思想尚未回归纯洁。瞧他的时候,难免带了点奇怪的打量。

平时的谢玄英,集万种光环一身,似莲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她欣赏他的美貌,将其与明月晚霞同列,望而生慰。

然则此时,深夜竹林,呼吸相闻,像神仙的人也要下凡了。

今朝是六月二十,已入初伏,照习俗换作纱衣。

谢玄英白天穿的纱袍是妆花纱的,肩膀、前胸、后背都织金妆花的纹样,但夜间行走避人耳目,意换成四合如意云纹的暗花纱。

这种料子乍看是素,但在光下能看经纬交错的纹样,非常美。

不过,最重要的是,纱很薄,假若放到阳光下,光线能轻易照出纹样的形状,能透肌肤。

月光照亮一角,巧不巧,是在他的肩颈。

圆领袍不似道袍,没白『色』的护领,底下就是肤『色』。

程丹若之前满腹心事,没多留意细节,如今近距离看,能看到他宽敞纱袍下的轮廓。

若隐若现的暧昧,永不过时。

她艰难控制目光,决定继续看苦命鸳鸯。

而谢玄英已经宣告放弃。他今年虚岁十八,实岁也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