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是看你最近在网上写的文章,仿佛心里是不是感觉很压抑,刚好朋友又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想让他看能不能帮到你些什么!”,田中老师解释说。
刘依婷心中早有防备,现在终于说起来这个事情,自然更加警觉。
“我写的文章是客观事实,你们没必要这么纠结它文字本身,如果给您和其他人带来了不悦,我可以表示歉意,并予以删除!”,刘依婷笑着回应。
“刚才田中老师有给我看你写的文章,初步结合着刚才你整个人的状态,我觉得最近你可能是因为某方面的压力过大,导致无法一时找到心理压力释放的出口,才会去在网上发布这种对别人容易产生负面联想的批判文章,我觉得是有所不妥的!”,康川女士笑着回应说。
“你看,刘桑,既然康川女士都这么说了,咱是不是把那篇文章赶紧删除下,免得杨未然她们看了不高兴,或者容易多想!”,田中老师脸上泛着期待而又真挚的微笑,话语里带着一丝温柔的引导。
看来她多数还是把刘依婷看做是需要心理疏导的人物了,所以不时地给身边康川女士相应的眼神交流,似乎更为期待康川女士能帮忙指引方向。
可是心理专家也许是最怕对方不按套路来的,或者说最怕对方不能把心扉敞开,一直对心理专家持有排斥的态度,这就是为什么康川在30分钟前,刘依婷还没有来的时候嘱咐过田中老师先不要介绍自己是心理学专家,这样会给对方造成无形的心理压力,对刘依婷的疏导变得徒然起来。
现在康川女士所担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也不好在顺着她惯用的引导式沟通进行进一步心理交流,也就是说及时康川女士再努力,也很难能够跨越语言和先入为主的自动屏蔽的障碍和刘依婷进行相应的交流,让双方共处于同一个频道上,这对于沟通的双方都是一种挑战。
所以康川女士自然地换成了另外一种模式,即倾听模式,几乎不再多说,示意田中老师加以引导,自己则借口还有其他事情,先回去处理,然后走在隔壁的一间提前打开会议室高清监控和声道的会议设备加以观察。
“康川女士被我支走了,现在就我们两个人,可以简单聊聊天了吧,最近刘桑是不是觉得有什么压力或者需要什么帮助的地方,尽管可以和我说出来,我能帮到的一定倾尽全力,那篇文章我自己读了很多遍,老实说,确实有很多语言我觉得用的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