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
穆辞年嘴上说着绝情,手上的力气却不肯卸下半分,紧紧地将华昭昭抱在怀里,毛茸茸的脑袋在脖颈处蹭来蹭去。ъΙQǐkU.йEτ
浓密茂盛的发丝在肌肤上来回摩挲,又痒又麻,华昭昭抬手把男人的大脑袋推开。
“媳妇——”
穆辞年很快又黏了上来,死抱着不撒手。
华昭昭哭笑不得。
“你这家伙,我对你哪里绝情啦?”
穆辞年哪敢直说?饶是他现在脸皮越来越薄,还是没有那个狗胆直接求欢。
只能委婉地卖惨求怜惜了。
“媳妇。”穆辞年俊脸烫烫,手指捏着华昭昭的衣裳扭来扭去,“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觉得很燥热,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一样,晚上兴奋得睡不着。”
所,所以……
咳,他们可不可以……
穆辞年悄悄地、快速地、娇羞地瞥了眼华昭昭,都没来得及分析她的神情变化。
他羞得没敢再瞧她。
耳朵偷偷竖了起来。
她,她会怎么回答?哎呀!他刚刚是不是说得稍微有些直白了点?她会不会觉得他是个大**?
紧张!
聪慧如华昭昭,怎么会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呢?他们是夫妻,他想与她……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此前瘫痪在床,没有心思胡思乱想,经过治疗后,恢复了太多太多。
一个正当盛年的男人,自然是有需求的。
其实,现在要是……m.bīQikμ.ИěΤ
也不是不行。
这些天穆辞年像狗皮膏药一般,但凡两人待在一会儿,这家伙都要想方设法黏在她身上,前世那些男人带来的心理阴影已经被冲淡得差不多了。
如果他再直接一些,她是不会拒绝的。
然而……
华昭昭不敢想象与他坦诚相待的场景。
这算是害羞与矜持?
“你出现这些症状,就是大补汤喝多了,明天就别喝了。”华昭昭顾左右而言他。
“媳妇——”穆辞年再次忘了顾及所谓的形象,指了指床头柜方向,“那些东西再不用都快过期了。”
华昭昭:“……刚买没几天。”“媳妇——”
华昭昭红着俏脸转身用食指抵在男人的唇上,把那些羞人的话语堵了回去:“身体还没有痊愈之前,不可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