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烛光下,他凤目微狭,有种摄人心魄的俊美。
他靠近她,耳边传来:“你啊。”
这锅她不背。
“不对,不对,说雍王妃的事呢,怎么扯到我身上了?”
江成璟:“我跟你讲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其中缘由?”
海云舒又不傻:“明白,你是想说,彼时的雍王就是现在的你,我只要讨好了你,自然能当上王妃。”
他刮她的鼻子:“孺子可教。”
雍王当年逼宫谋反,险些篡权夺位。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若不是江成璟率领禁卫军拼死杀戮,只怕大魏如今又是另外一片光景。
可海云舒也不得不提醒他:“权力是水,能载舟,也能覆舟。历朝历代功高震主的人,有哪个能善终?”
江成璟一臂将她拽进怀里:“我若不得善终,你欲如何?”
“我自然在你坟前放几挂鞭炮,好好热闹一番,再在你墓碑上刻一串字——大魏第一佞臣江成璟,请你的生死仇家都来喝杯上路酒。怕不怕?”
“怕。”
“怕你就好好活着。”
他看着月下的美人愈发娇媚:“我从没像现在这样觉得活着是件这么幸福的事。”
他的眼底似有深渊,似有星辰:“云舒,我会活着,为你和琮儿活着。”
“我信你。”
夜色朦胧,窗轩下暗香涌动,情意正浓,正是**好时。
*
事实证明,海云舒昨日在公主府的担心,并不多余。
翌日,也是摄政王选妃之日。
乾元殿内,皇室宗亲皆在上座。
偌大的宫殿内,龙涎香丝丝入扣,静谧得连根针掉地上也能听见。
海云舒和冯丹,作为仅剩的王妃候选人,正在聆听皇帝和太后的训诫。筆趣庫
宫门口便传来了登闻鼓声。
小太后:“何事吵闹?”
孟公公去探听后,垂手回禀:“禀太后,是晋国公在击鼓鸣冤。”
小太后:“稀罕了,他向来孑然一身,今日,怎么敲起这是非鼓了?”
孟公公附耳把楚家幺女在长公主府殒命的事儿说了一遍。
小太后也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的,一副惊诧的模样:“还有这种事?”
小皇帝也跟着问:“摄政王,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