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战禹洲没有清楚自己的位置,既然是生意上的伙伴,那么,她跟他是平等关系。
一个出钱,一个出身。
当予倾欢意识到战禹洲不是老板,而是合作伙伴的时候,想要趾高气扬,跟他平起平坐,已经晚矣!
两人坚持不下,予倾欢不知哪来的力气,定桩在那,拉也拉不动。
最后,战禹洲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我错了,小祖宗,赶紧**,惩罚我吧!”
他连小祖宗都叫上了,予倾欢也不想太为难他,彼此的关系,也不想再继续僵下去。
予倾欢,“我勉为其难的原谅你。”
战禹洲紧地横地抱起她来,放到床上,紧地,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自己的身体贴了上来,美名其曰,给她取暖!
“赠送暖宝宝一枚,请美女笑纳。”战禹洲。
予倾欢,“我看你跟司马轶在一起,都学坏了。”
战禹洲觉得两人这么快就和好,司马轶是有功劳的,没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嘴甜的男人。
只要你嘴甜一点,天大的事,都很容易化解。
有些不物质的女人,只图你的人。
她在乎的不是你有钱,没钱,而是在乎你爱她的细节。
吵架时,你让不让她?
吵崩了,你哄不哄她?
战禹洲居功自傲起来,“你发现没有,我是跟他学,还变甜了很多。”
予倾欢不屑一顾,“切!”
战禹洲不高兴了,“至少,你也应该表扬我一个,我很努力的维护我们的关系!至少,没崩多大一会儿,就和好了!”
予倾欢,“你侮辱我时,用的是最毒的语言,而且还没有给我解药。”
予倾欢的意思,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小员工时,他不应该给她一个道歉。
而战禹洲却不觉得自己有错,她确实是一个小员工,她无权干涉他的工作上的事情。
你越线了。
不是吗?
你以为是我的女人,就可以索取任何的福利。我就得毫无边累的满足,我是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但是,你不能把我哄得很开心,以为你真心实意的给我糖,结果,等我含在嘴里,你告诉我,你吃了我糖,你帮我干一件事吧!
这是光明磊落的下套,这是明晃晃的欺骗。
这糖我已经咽下去了,吐不出来,吃你的,我就得嘴软。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