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那么大方,也没那么容易让你一个小女人给拿捏住。
我原谅你的鲁莽和欺骗,但这并不代表我就要妥协,原则性的问题,我绝不妥协和迁就你。
战禹洲失了理智,差点儿就要破口而出,你要是觉得委屈,你可以滚了。
还好,他适时扼杀了这带毒的气话。
他还换了语气,摸了摸予倾欢的头,“宋词的事,也不是没有商量的余地。”
予倾欢一听一喜,紧地问,“还有商量的余地?太好了。这女人有救了。”
战禹洲冷地一棒,“这事你得找那老头,说情。”
予倾欢的额头上打着问号?
战禹洲解释,“同皇甫集团不相往来,是那老头子定下的规矩,甚于,原因,你也不要打听,我也不知。那是老头的禁忌,忌于谈及。”
予倾欢,“你就不好奇,怎么恩怨,可以让两家成为仇敌?”
战禹洲敲了敲予倾欢的脑门,“好奇害死了猫。我不希你成了死猫子,别管太多事,特别是老头子的事。”
予倾欢捂着脑门,“你敲疼我了,敲傻了你养我一辈子。”
战禹洲又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力度不算重,应该可叫轻弹一指。
予倾欢不干了,“喂!战总,你弹疼我了。”
“你个傻缺缺,就是要把你敲痛弹疼,你才会记得住,不多管闲事。”战禹洲趣骂,似是夹着宠爱。
予倾欢对感情还是比较敏感,在战禹洲的动作和语言中,透露出他在宠爱着她。
予倾欢适时的给予感谢,谢他给自己指了一条明路?还是谢他此时的宠爱?
她分不清。
战禹洲则不收她的致谢,想卖一下幽默风趣,逗一下予倾欢,话说出口,却有着舌毒的意味。
予倾欢听着很刺耳,耳朵一下子不舒服了,脸上也挂不住了。
战禹洲的那一句,“你就是我一只小宠物,我养你,护你,宠你,爱你,很应该的,不谢谢!”
贯穿了她的全身经脉。
“宠物?也确实,跟宠物没区别的。”予倾欢讪笑。
战禹洲紧地解释起来,“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想表达的是你是我的小精灵鱼。”
予倾欢也没想跟他较劲,他的一句“你是我的小精灵鱼”,已舒暖了她的心。
女人的那点小心思,生爱在细枝末节上。
紧地,战禹洲将她拉进怀里,情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