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予倾欢,“我这脸……”
“你这脸早已见不得人了,这时还在乎别人怎么看你?”战禹洲嘴上不饶人。
予倾欢见战禹洲又伤她自尊和人格,背负坏名声,她就不干,“战总,请你把话说清楚。”
战禹洲则继续毒舌,“请假?一点小伤,至于矫情?”
予倾欢提醒他更正前面的话,“不要偷换概念,你说清楚,我怎么个不要脸了?”
战禹洲转了过身,向她一步一步走过去,一根食指捅向她的小心脏,“你心里没数?”
“我没有数,你明说。”予倾欢扫掉他一字一捅的手指,梗着脖子问。
“全江城但凡有点名望的男人,都是你的裙下之臣。”战禹洲瞪了她一眼,撞了她一下。
走了。
予倾欢眼里的水光,哗地倾泄而出。
难道我卖身于他,他就可以任随意践踏我?
至始至终,我只睡他一个男人。
而且,我没有跟任何有过男人暧昧,他怎么能够这样巅倒黑白呢?
他究竟想要干嘛呢?折磨我为乐吗?
予倾欢以为回到了家,这一夜应该会睡得很好,但很不如愿。
她满脑子里都是战禹洲,她想着他。
她是真爱他。
她想给他的短信,删删减减,全部不见。
她拉不脸来,问他的去处。
再说,错的人是他,她凭什么将就他欺负自己,还要**脸去亲近他。
凌晨2点了,她的睡意全无。
战禹洲的信息没有发出去,她倒是给桑迪发去了信息,也只是试探下发了条信息。
不敢奢想,桑迪会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