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侨好几天都在连轴转,每天的戏都排得很满,晚上不仅晚下班,回家了还得看剧本。
这几天的拍摄进度差不多比之前慢了两到三倍,有的戏导演让她过了,但她知道,自己只是听从了教导迎合了要求,是不具备单独做好的能力的。
如同陷入了困境一般,一直以来大家对她诸多称赞,拍起戏来也是得心应手的,然而现在真的有种被无形的网困住的感觉。导演说的,陈楚侨都懂,却无法把握住那种状态,很苦恼,也只能慢慢摸索着来了。
直到去机场前两个小时,才堪堪结束工作。
一切都是匆匆忙忙的,换衣服,吃饭上飞机,落地后回家化妆拿礼物,等她看到诺亚那一刻,竟然有种历经千山万水,历尽万千辛苦的欣慰。
“一切都顺利吗?”
“都很好,”因为化了妆,陈楚侨只和他贴面了两下,“生日快乐,宝贝。”
诺亚微笑着端详她,虽然早在视频里看到了新发型,现在近距离看到还是有种不一样的感觉,“第一次见到你这么短头发,还不错呀。”
陈楚侨一笑,“好看吗?”
“好看啊,”诺亚笑道,“很像一个好学生。”
挽着他的手,陈楚侨感叹道,“诺亚,你长大了好多。”
“什么呀,”他哭笑不得,“我们都在长大啊。”
对啊,在不注意间,大家好像都在飞快地长大。陈楚侨握握手下日渐坚实的手臂,微微抬头看了一眼诺亚的侧脸,依赖地挨过去。
想起两人第一次去海边时,他还是瘦扁的身材,现在已是肌肉线条流畅,一身腱子肉。在日内瓦的时候,她就常躺在健身房里的沙发上看着他举铁,想想也有快两个月没陪他健过身了。
诺亚把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温柔地摩挲几下。他总是很快就会察觉到她的小情绪,找到合适的方法去关心她。
此时的陈楚侨不过是一时上头的间歇性胡思乱想,一个亲密的靠近足以让她的小情绪烟消云散。
米勒夫人是法国人,见到陈楚侨后,立刻抛下苦苦挣扎的英语,高兴地抱住她,“伊莎贝拉,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么样?”称赞她的新发型和今天的装扮。
“噢,谢谢,很好啊,”听到说想自己,陈楚侨甜甜地笑了回握手,“我也想你了。”
刚刚和米勒夫人讲话的都是学校里的同学,是诺亚最好的朋友,大家是差不多时间从美国过来的,自然而然就走到了一起,平时都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