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屿澈看顾言溪坐都坐不稳了,东倒西歪的,忍不住拿出一个干净杯子倒了一杯白水给她,“缓一缓吧。”
顾言溪摇头晃脑一阵,抬起视线看他,“那你把傅砚辞治好了没。”
“还没。”
顾言溪顿时不满地拧起眉,断断续续地说:“这么久了还、还没治……好,你……你这个庸医,庸医。”
裴屿澈:“?!”
顾言溪都喝醉了还不忘记讽刺他,“我看你还是放弃……放弃做心理医生吧,你开一家酒吧,调你的酒去,我有钱,我资、资助你。”
裴屿澈脸都黑了。
真不愧是两口子,连说的话都如出一辙!
一个要资助他进修,一个要资助他开酒吧,就这么喜欢资助别人?
“我不需要你们的资助!”他咬牙切齿道。
顾言溪意识模糊,嘴里却还在嘀咕:“小样,脾气还挺大,说了资助你……就是资助你,干嘛不接受我的资助?我是看在你是傅砚辞的心理医生的份上才……才对你这么好,否则我、我才不管你。”
裴屿澈:“……”
看来是醉得不轻。
顾言溪趴在吧台上,眼神迷离,嘴里絮絮叨叨:“裴屿澈,给你个机会,你要是把傅砚辞治……治好了,我给你钱,你想要多少嘛,尽管开、开口!本小姐有的是钱,愿意为他花,多少都、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