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溪将车开进傅家别墅的时候,傅砚辞正半躺在二楼卧室的床上,私人医生刚给他换完药。
傅砚辞敏锐地听到了汽车引擎声,眼神骤亮,忙看向关皓道:“是不是言言来了?”
关皓走至窗边往外瞧了一眼,正看见顾言溪从车里下来。
“没错,是顾小姐来了。”
傅砚辞当即面露喜色。
这时,佣人端来了一碗汤,放在床边可移动餐桌的桌面上。
“拿出去。”傅砚辞淡淡吩咐道。
喝了这个,他还怎么喝言言给他送来的鸡汤?
佣人不解,却也不敢多问,只好把汤端走了。
“关皓,你走吧。”傅砚辞忽然开口。
说完,他看向私人医生,“你也走吧。”
在那两人疑惑的注视下,傅砚辞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我想一个人静静。”
关皓还能说什么?他只能听从命令识趣地拉着私人医生离开这个房间,让他“一个人”静静。
顾言溪在客厅碰见傅家的管家,问清楚傅砚辞所在的房间便直接上了楼。
“傅砚辞,我可以进来吗?”她站在门口,轻轻叩了叩房门。
傅砚辞听到这日思夜想的声音,一颗心都快从胸腔里跳出来了,表面上却故作淡定,“可以。”
顾言溪推门而入。
“傅砚辞,我来看你啦!”
顾言溪心情愉悦地走过来,自然地在床沿坐下。
“快让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她说着,便向傅砚辞的衣服伸出了手,揪住他的衣摆便准备掀开。
“言言!”傅砚辞神色一紧,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我伤的是手,又……又不是别的地方。”
她掀他衣服是什么意思?
顾言溪被他抓着手腕,目露痛色,“嘶……你抓疼我了……”
傅砚辞连忙松开了手。
顾言溪当即流氓似的将他的衣服一把掀开。
男人结实的肌肉,流畅的线条,就这么映入眼帘。
啊,终于看到了。
顾言溪露出奸计得逞的笑。
傅砚辞:“……”
这会儿,顾言溪也看清楚了傅砚辞腹部那个没有完全消除的伤疤,不明显,但是仔细看能看得出来。
原来当年那个因为救她而挨了绑匪一刀的,真的是傅砚辞。
顾言溪用手指轻轻**着那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