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怎么不跟我说说,这是什么。”
傅砚辞看着顾言溪的眼睛,如实说:“这是救你留的刀疤。”
“也是爱你的勋章。”他在心里说。
“昨天说要给你带鸡汤的。”顾言溪把他的衣服重新拉下来,“可惜昨天晚上熬的汤被不懂事的佣人偷喝了,所以没办法给你带……”
傅砚辞眼睛瞬间黯淡了一下。
言言给他熬的鸡汤,怎么能被别人喝了呢?
那人可真是该死啊。
“我明天会给你补上的。”顾言溪又说。
傅砚辞眼睛又亮起来。
“对了,其实从那天喝了酒以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顾言溪抿了抿唇,颇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一本正经地说,“我喝了酒一般不会那样的……”
“不会哪样?”傅砚辞看着她,想起那天她的种种行为,喉咙里止不住地溢出一声低笑。
顾言溪愣了一下,表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嗯?”傅砚辞无辜地挑眉,“言言你难道还记得那天你都做了什么吗?”
“不记得。”顾言溪老实地摇头,“是傅南依告诉我的。”
傅砚辞笑看着她,眸光多了几分狡黠,“那她应该没有告诉你,你抱着我的腰哭着喊着说要对我以身相许,非我不嫁……”
顾言溪先是露出有些迷茫的表情,下一秒就羞耻得红了脸。
傅砚辞微微低头附在顾言溪耳边,低沉的嗓音肆无忌惮地撩动着顾言溪脆弱敏感的耳神经,“你喝醉了说的话,作数吗?”
看着她白皙的耳朵烧起一阵红,傅砚辞眼底燃起一簇火,烧得他喉咙发干。
他一直都觉得顾言溪的五官很好看,精致的眉眼,秀而挺翘的鼻梁,湿润饱满的红唇,视线再往下,脖颈处的皮肤看上去清透又脆弱,仿佛只要在上面轻轻地咬上一口就会留下痕迹。
傅砚辞控制不住地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他深知一旦接近了她,那么将她占有的欲望便愈发地强烈。
最后他只是用那只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轻轻扶着她的后脖颈,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救了你,让我亲一下很合理吧?”
顾言溪心跳加速了一阵,脸蛋红了几分。
就在这时,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她猛地回过神来,接听。
那头传来任清的声音:
“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