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坏了的纨绔小姐,所展现出来的气质跟眼前这个人完全不搭边。
“你一个小姑娘,能搞定我手下近三十个人,是我没想到的。”时军看着她,重重地摁灭了手中快燃烧到头的烟。
时军若是走近了,就能闻到顾言溪身上的血腥味。
那鲜血不仅有时家保镖的,还有她自己的。
她毕竟不是神。
此刻,顾言溪的左手手臂上被开了一道不浅的口子,还在往外溢着血,同时,后背也在刚才的打斗中挨了一刀。
只不过黑色很好地遮盖了红色,远看的时候,根本看不出什么。
“都得益于时总你今天安排的地方好,要是没有这山里的雾,我哪还有机会站在这里跟你说话?”
“呵!你倒是谦虚。”
“父亲,您刚才说过,会给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就在这时,时宴开口道。
他觉得顾言溪到底是一介女流,不过尔尔。
正如她所说,要不是今天雾大,她哪还有机会偷袭掉他们那么多人?
时军的视线落到时宴身上,抱着一丝期待,“你想试就去吧。”
他也想知道,时宴作为他几个儿子里还算优秀的,是不是真的有两把刷子。
得到许可,时宴兴致高昂地向顾言溪发起了疯狂的攻击。
然而下一秒,他的手就被顾言溪反卡主,用力拧断。
“啊——!”时宴霎时疼得拧起了眉。
“时宴,你还是跟从前一样娇弱,一看平时就没好好吃饭。”
顾言溪嘲讽地说出这句话,抬肘砸在时宴的背上,然后抬膝把人顶飞出去。
“啪”的一声,时宴摔了个狗啃泥。
时军看得眉头直跳。
“废物!”他怒道。
不经这一遭比较,他还真不知道自己居然养出了这么个丢人的东西。
“时军,在来到这里之前,我并不知道你请我入瓮就是为了京南的那块地,我知道那块地值钱,不过,属于我顾家的东西,你还是不要肖想的好,你觉得呢?”
时军捏紧了手心,死死地瞪着顾言溪,那凶狠的目光就好像一头狼,恨不得要把顾言溪给生吞活剥了去。
而顾言溪看向他的目光,又何尝不像一头捍卫自己领土的老虎呢?
从前她不懂,为何她可以整天整天地玩乐潇洒,没有烦恼,也可以没有追求。
可现在她明白了,她所拥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