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理。”
——那女子努力辩解道:“射日之争是战场,战场之上,岂非人人都算滥杀?我们现在就事论事,说他滥杀,我真的觉得不算。毕竟事出有因,如果真是那几名督工虐待俘虏,杀害了温宁,这就不叫滥杀,叫报仇……”
——一人激愤道:“你太可笑了!难道还要说他杀咱们的人有理了?难道你还要赞扬这是义举?”
蓝景仪也激愤道:“本来就是有理!就是义举!那几个督工就是该杀!”
魏无羡则恍然道:“原来是绵绵!”
顿了顿,他道:“我就说嘛,这时候还有谁肯替我说话……”
原来是他当初救过的姑娘,才肯相信他。
——一人嗤之以鼻,道:“那几名督工有没有做这些事还不知道呢,又没人亲眼看见。”……那女子道:“其他督工害怕被追究虐待俘虏和杀人的责任,当然一口咬定他是自己摔下来的……”
——忽然,一人冷笑道:“你不用再狡辩了,心中有鬼之人的说辞,我们不乐意听……当初屠戮玄武洞底他撩了撩你就死心塌地了?到现在还为他强词夺理,颠倒黑白。呵,女人就是女人。”
江厌离不自觉攥紧了手,心头猛地升起一股强烈的屈辱。
温情更是直接冷笑一声,道:“女人?是男人就了不起吗?!恕我直言,这点金阁上这一群男人,还不如这一位绵绵姑娘!魏无羡给射日之征出了多少力啊,真要论起来,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承他的情!居然只有这么一个姑娘,肯替他说几句公道话!”
这话,谁也接不下去。
魏无羡暗自腹诽:这话打击面可就有点广了,蓝湛他们可都在点金阁里坐着呢,也不是没人说公道话啊……
腹诽归腹诽,他也什么都没说。
前面蓝景仪肺都快气炸了,叫道:“岂有此理!!哪有这样儿的!到底是谁在强词夺理!!!”
——绵绵气道:“什么强词夺理、颠倒黑白?我就事论事而已,又关我是女人什么事?讲道理讲不过,就用别的东西攻击我吗?”
孟瑶叹了口气,道:“讲道理讲不过,便转移话题、偷换重点的人,可实在是太多了。会这样做的人,更不会以此为耻。”
所以绵绵这句质问,注定只能引来更难听的轻辱。
蓝景仪好不容易缓下一口气,还没有再读两段,就读到一句“出言攻击她的,不少都是和她站一个家族阵营的同修”,一时竟是震惊多过愤怒,道:“一个家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