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下午,温启良启程离京,温夕瑶依旧不乐意,死活不走,被温启良吩咐人敲晕了,强硬带出了京城。
他急着回去处理太子殿下和陛下交待的事儿,一个是废了二殿下,一个是暗查岭山内部,这两件事儿都是大事儿,马虎轻看不得。
所以,温启良十分着急,出了京城后,一路快马加鞭。
凌画在房中抓紧时间绣自己的嫁衣,琉璃禀告,“小姐,温启良离京了,带走了前太子妃温夕瑶。”
凌画点头。
“据说温夕瑶死活不离开东宫,口口声声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是太子殿下不听,让人强硬将她送出了东宫送去了温宅,回了温宅后,温夕瑶依旧死活不出宫,被温启良打晕强硬带走了。”琉璃唏嘘,“东宫有什么好?这女人疯了吧?”
凌画啧了一声,“温夕瑶一定喜欢死萧泽了。”
琉璃看着凌画。
凌画道,“只有喜欢死萧泽,才受不了萧泽的东宫内院有那么多女人,也受不了自己是被冤枉的,死活不想出东宫。”
琉璃嘀咕,“太子有什么值得喜欢的,真是眼瞎。”
凌画好笑,“在很多女人的眼里,太子是很值得人喜欢的,他自小被立为储君,将来登基,他的女人都会封妃嫔,享受荣华富贵。”
琉璃撇嘴,“被关在皇宫里一辈子,就算有荣华富贵,有什么用?一辈子不见天日,闷都闷死了。”
凌画点头,“皇宫就是闷的很。”
幸好,当初萧枕让她报恩,没有选择以身相许,否则,皇宫再不喜欢,她那时若是答应了,一辈子也就栓给他了,毕竟,她言而有信,不是背信弃诺之人。
她这样一想,绣着手里的嫁衣便有幸福了几分。
琉璃一抬头,看到凌画弯着唇在笑,笑的还挺甜,她纳闷,“小姐,你想起了什么?笑的这么好看。”
跟吃了蜂蜜一样。
“想起宴轻。”凌画脸不红地说,“他送的那对对雁,可真是精神好看,雄赳赳气昂昂的。”
琉璃:“……”
虽然她得承认宴小侯爷送的那一对对雁是很好,但也没好到独一无二。
琉璃忍不住想打击她,“您看看您,天天忙的要死,又是处理事情,又是绣嫁衣,还挤出时间帮小侯爷把吉服给绣了,而小侯爷呢,据说今儿又跟程公子一起拉帮拉伙地出去玩了,整日里再没有谁比他这个准新郎官更轻松的了。”
凌画笑,“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