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纨绔,压根也不要做什么。”
她也没指望他能做什么,能亲自猎了对雁,跑来跟着礼部一起亲自纳吉,已经让她格外欢喜了。
琉璃叹息,“小姐,您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喜欢宴小侯爷喜欢到了什么份上?真是千宠万爱了。
凌画瞪了她一眼,“是谁在栖云山那日絮絮叨叨说我飘了,竟然敢跟他闹脾气使性子了?是谁提醒我别作了,小心将未婚夫给作跑了?那个人不是你吗?”
言外之意,你怎么两面三刀的?跟了我这么久,我可没教你两面三刀。
琉璃噎住。
对,两面三刀的人就是她。
她心态有点儿崩,也不禁怀疑起自己的脑子来,“自从您看上小侯爷,连我的脑子好像也不正常了。”
这可不行。
凌画失笑,“你就是一天天的闲的,给你个活干,你去安排一下,让我跟温夕柔巧遇一面。”
琉璃睁大眼睛,“小姐,您这么快就要见她啊?”
“嗯,温启良走了,也差不多了。”凌画点头,“她近来不是频繁参加宴席吗?大约是想见我,但她可能不知道,我不爱参加宴席的,让人透露给她,明儿,我也出去走走,最好在街上巧遇一下。”
琉璃点头,“行。”
她也想知道温夕柔**做什么?总不会还没嫁进东宫,就要替太子跟小姐宣战吧?
琉璃动作很快,当日晚,温夕柔就知道了凌画不爱参加宴席的消息,但她每个月有那么一两日,是要去烟云坊盘账的。
她吩咐玲儿,“提前去跟哥哥说一声,明儿我想出去逛逛街,我的首饰也该换一批了。”
玲儿点头。
温行之得知温夕柔推了明日的赏花宴倒是没说什么,只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于是,第二日清早,吃过早饭,温夕柔便出了温宅。
凌画辰时准时起床后,用过早膳,又绣了一个多时辰的嫁衣,临到午时,才慢悠悠地出了凌家,前往烟云坊。
她的马车穿街而过,正好遇到程初拉着宴轻去给几个纨绔兄弟过生辰,在醉仙楼包了场子,请了说书的先生,唱曲的乐妓,很是热闹。
这是纨绔们的常态,几乎每个月都有那么几个人过生辰,所以,大家就选了一日一起过,聚在一起,包场子,热闹一日。
程初先看到了凌画的马车,立即一把拉过宴轻,“宴兄,你看,是嫂子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