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想想难道她是得罪皇帝了?大约是她把萧泽欺负的太狠了,陛下特意拿这个敲打她一下,让她别太得意?
她撇撇嘴,真诚地建议萧枕,“要不,你悄悄的叫几个人来吃掉?反正陛下也不知道。”
萧枕问,“你呢?”
“我也是呗。”
萧枕点头,叫了冷月并几个贴身护卫来,对他们吩咐,“这几个碟子的菜,你们都吃掉。”
冷月和几个护卫对看一眼,什么也不敢问,什么也不敢说,默默地拿了筷子,几个大男人,风卷残云,很快就吃光了碗碟。
吃完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萧枕一脸冷漠,“他今年倒是想起我来了。”
往年那十七八年,他身为人子,从来没得到过陛下一丝半点儿的关心,除了呵斥就是苛责,今年倒是暖心多了,可惜,他已经不需要父子之情了。
凌画亲手给他沏了一盏茶,“你要这样想,今年东宫,怕是盼着赐菜呢,也许都没有。气死萧泽。”
萧枕冷笑,“那更是可笑了。”
凌画心想的确,萧泽是陛下一手培养的太子,是不是真应了那句话,偏疼不上色,以至于这放养的,不管的,倒头来反而出息,爱民如子。
她问萧枕,“陛下对你的态度,以及如今对萧泽的态度,你觉得,陛下有换了太子把江山交给你的打算吗?”
萧枕轻嗤,“没看出来,他兴许是借由我,利用我,让萧泽有个清醒的认识。然后好知道怎么做好太子。毕竟,他又不止萧泽一个儿子。”
凌画觉得这样说也有道理,她斟酌了一下,对萧枕低声说,“有一件事儿,我想跟你说说。”
她给他提前打预防,“不过,这件事儿干系甚大,你听完后,一定要沉住气,别太激动。”
萧枕挑眉,“你说。”
凌画将冷宫里的人不是端妃娘娘,是三公主的生母,已故的如嫔之事,跟萧枕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了。
萧枕沉默了许久,才说,“我知道这件事儿。”
“啊?”凌画震惊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太后身边的孙嬷嬷月前送我出长宁宫时,私下跟我提了两句,她昔年受过母妃的恩惠,以前一直不敢告诉我,如今才敢对于透露。”萧枕看着凌画,“不过,我只听孙嬷嬷说母妃不在冷宫,但是并不知道是有人代替她待在冷宫,如嫔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她是易容成端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