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认个错,毕竟,君是君,臣是臣。” 魏相压着心里浓烈的郁结难过,低低劝道。 金相背着手,仰头看着院子里的桂花树,好一会儿,冲魏相揖了半礼,“你这一趟的情份,我领了,让我想想,唉,你说的对,咱们做臣子的,能怎么样呢。” 金相神情苍凉,魏相看着他,好一会儿,长叹一声,拱了拱手,一句话没再说,转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