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答我说的这个问题!”
王柱子摸着脑袋,脸上有些很为难的说:“夏乡长,我们也想不了那么长远的问题,我们就想要点钱能好好的过个春节。”
夏文博往座椅上一靠,淡淡的冷哼一声:“这就是你们的不对了,既然大家是来讨论你们食品厂的问题,但你们根本都不能开诚布公的和我讨论,那我也没办法了。”
“可是夏乡长,这和我们食品厂的问题没有直接的关系啊!”另一个工人忍不住的说。
夏文博眼一瞪:“怎么没有关系,我们要讨论的是一个彻底解决你们生存的问题,只有彻底的解决了问题,以后你们才能安心的工作和生活,难道你们想着过段时间就闹一次,闹一次就能要到一笔钱吗?那我坦白的告诉你们,就算这次乡**出了钱,也绝对是最后一次,乡**根本没有钱养活你们这样的亏损企业。”
王柱子憋了好一会了,这时候见夏文博冷冷的盯着他,只好瓮声瓮气的说:“夏乡长,我们这企业......哎!”
“你想说你们这企业就算给了这次钱,以后也没办法扭亏为盈是吗!”
王柱子下意识的点点头。
“其他工友是不是也这样看,有不同意见的同志吗?有认为这次给了钱,你们食品厂就能度过难关,好起来的请举手!”
夏文博用淡然而笃定的眼神,慢慢的从王柱子开始,一直扫到了最后一个人,这个过程大概用了一两分钟的时间。
会议室里没有人举手,虽然工友们有时候很赖,但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闭着眼睛说瞎话,他们还是很难做到的,从这点上说,他们和官场中的领导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好,既然大家都很清楚食品厂的这个清楚,可是你们依旧一次次的闹事,问乡**要钱,为什么?很简单,你们只看到了眼前的一点点利益,你们根本没有人真心的关心过这个企业,你们并不在乎这个企业的死活,只顾闹到一点点的工资,所以,我为你们感到可悲,也愤怒,你们对得起食品厂吗?对得起东岭乡每年从所有村民手里收来的一点点税款,来养活你们这些人吗?”
说到后来,夏文博真的有点义愤填膺,他的手握成了拳头,敲在会议桌上“咚咚”的响!
会议室里除了他的喊声,再也没有了一点点的声息。
个别不通情理,冥顽不化,没有羞耻之心的工友本想嚷嚷起来,抗击夏文博的气势,反驳他的话语,但看看别人都低下头,他们迟疑中,也没敢闹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