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气从来都要有强大的支撑和市场,别人都不闹,他们肯定得先看看风向。
夏文博感到自己施加给他们的压力足够了,这是一伙并不太理智的人,弦不能对他们绷的太紧。
口气一转,夏文博又语重心长的说:“现在,有一个可以让食品厂扭亏为盈,成为所有工人长期可以依靠的办法,你们愿意听吗!”
“愿......”一个工友说了一个字,见没有得到大家的响应,也赶快闭上了嘴。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想先表态说话。
“呵呵呵,你们真够胆小的,连我的话都不敢听,就这胆量,也敢闹事,哼!”
王柱子一下涨红了脸:“你说,你说,我们都想听听你有什么妖娥子!”
“你,你说,我们怕个毛啊!”
激将成功,夏文博笑了:“那好,简答的说,以你们现在的体制,根本都不可能让食品厂有任何起色,首先,你们的设备落后,好几年的设备,生产出来的产品单一而过时,要想改变这个状况,只有一个办法,往里面砸钱!”
“砸钱!”
“是的,我大概估算了一下,换设备,调整包装,扩展销售,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来,至少得三百万左右,但这个钱从何处而来?没有地方来,乡**能有三百万吗?没有,有也不可能给你们!信用社能给你们贷款吗?也不可能,你们过去的贷款还没有还上!”
“那怎么办啊,夏乡长!你这说了就跟没说一样!”一个老工人忍不住问了一句。
“好,我来回答这位大叔的话,很简单,改变体质,从过去的乡属企业转变为承包企业,或者找人来收购,卖出去,这样,资金问题就不成为问题了,而你们还可以在这个工厂里继续上班,你们过去土地折算下来的那点股份,在转让和承包中,依旧可以折合进来,这样,你们的企业也就有了活路。”
“不行,不行!”
有人大声的喊了。
夏文博用更大的声音问:“为什么不行!”
“夏乡长,你这叫什么办法,食品厂卖给了别人,人家还能要我们这些工人吗!”
夏文博一笑,反问:“这位工友,你觉得别人花了很多钱,买走了这家食品厂去做什么?买着玩,还是准备推平了放羊?应该都不是吧,他们买去了,只能继续生产,赚钱对不对,生产子少了不工人,而你们是熟练的工人,又在本地居住,工资也不算太高,请问,他不要你们了,他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