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庆发现最上方有点奇怪,一般而言,最上方只有一尊灵位牌,是家族祠堂供奉的第一位祖先,李氏家族也不例外,顶端确实有一尊牌位,放在所有牌位的正中间,彰显它的祖先地位。
但在这位祖先上面还有一面更大的灵位牌,似乎是用很名贵的紫檀木做成,侧放在最边上,让李延庆感到奇怪的就是这尊灵牌上面竟然一个字也没有,就好像是一面多余的备用牌位,但一种直觉告诉李延庆,它才是李氏家族真正的祖先。
“庆儿在看什么?”李大器走上前问道。
“我在看最上面,爹爹,我们的祖先是当官的吗?”
李大器这才想起今天是儿子开窍后第一次来祠堂,以前来都是钻到桌下面找吃的,难得儿子主动问先祖之事。
一种强烈的责任感让李大器觉得有必要给儿子讲一讲祖先的辉煌历史。
他指着最上面正中间的灵牌道:“看见没有,那就是我们最早的祖先,本朝太祖时曾任右领军卫大将军,从浦是他的名讳,但最早叫做从谦,他有七个儿子,其中庶三子在太宗年间迁到相州汤阴县,他又有四个儿子,就形成了我们今天的四房。”
李延庆这才知道,原来他的祖先居然还是一个宋朝大将军,不过他好像知道李从谦这个人,李延庆沉思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了,这个李从谦是宋初年间的诗人和书法家,还是唐后主李煜的胞弟。
“那么,最顶端的那面无字灵牌又是谁?”李延庆指最上端那个遮遮掩掩的灵位问道。
李大器这才看见最上面那块无字灵牌,他顿时吃了一惊,急问道:“老四,大祖的灵牌怎么拿出来了?”
“你忘了,后天鹿山房要祭祖,族长就把它拿出来了,本来是明天才拿出来,但明天日子不好,所以今天中午就摆上去了,族长还特地叮嘱我,要我这两个晚上就睡在正堂里,好好看住它。”
“乱弹琴!”
李大器十分不满道:“按族规,只有逢十年大祭时才能拿出来,现在不过是鹿山房的小祭,族长怎么能.....”
李大光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它就在族长手中,族长要祭祖,谁管得着!”
李延庆好奇地问道:“爹爹,那到底是谁的灵牌?”
李大器有点为难,半响道:“这个.....等你长大再告诉你,现在爹爹还不能说。”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李大光对刚才李大器批评族长的态度有些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