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廉天不怕地不怕,对朝廷忠心耿耿,自视甚高,也算是有本事的人物。
“我家人出了什么事?”高廉猛地站起身,抓着牢门喊道。
柴进抬抬手道:“把人带进来。”
外面几个狱卒领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一进来,望见高廉,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主人,小人可算见到您了。”
高廉一见来人,大吃一惊:“陈管家,你......你怎么在这里?夫人他们呢?”
那陈管家趴在地上,嚎啕大哭:“主人,大事可不好了。夫人还有小衙内,他们.....他们都死了。”
“死了?!”高廉一听这话,蹬蹬两腿数步,噗通一下坐在地上,双眼一下子红了。
高廉和殷夫人只有一个孩子,高廉将他当作掌上明珠,可谓是疼爱至极,比他性命还要重要的存在。
“为什么?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陈管家,你给我如实说来!”高廉跟发了疯一样,猛地从地上站起来,便是连头发都散开,面目格外狰狞。
“小人那一日陪夫人在柴皇城的庄园游玩,突然那钱友德闯进来,后面我们都被赶走,后面小人多方打听,才晓得夫人被那钱友德**,小衙内也被未造成**的场景。”陈管家痛哭流涕的说道。
“钱友德?!居然是他!他竟然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高廉闻听此言,放声大哭,“苍天啊,为何要这样对我!我妻儿又有何罪?竟是要这般对待?”
陈管家道:“那钱友德伪造现场,只说夫人他们思念主人,方才**,可是小的冒死打探,才知道那钱友德是报复而来。”
高廉瞬间明白过来:“当日,我羞辱钱友德在前,不想此人竟睚眦必报,此番我战败,他竟然对我妻儿下手,还行奸**之事,实在是人神共愤。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一旁汤章虽跟高廉有过节,可他也是有家眷的人,此番听到高廉家眷惨死,也是兔死狐悲之感。
“高相公,还请节哀,此事既出,只怕不是钱友德一个刁奴敢这么做的,必然有人默认,或者授意才是。”汤章虽然打仗不行,但是这为官觉悟,却是通透无比。
高廉何许人也,那也是高唐州掌握当地文武之人,此番知晓真相,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柴进。
“原来高唐州都有你们梁山中人,若是没有你们幕后调查,只怕我妻儿的死因,也只是**罢了。”高廉沉声说道。
柴进面无表情地道:“我们梁山行的是正大光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