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你与我有私人恩怨,殷天锡害死我的叔叔,殷天锡又死于我手,眼下你的妻儿又死,咱们之间的恩怨,也算是两清了。”
高廉听到这话,道:“你说的是私人恩怨,可是我与梁山还有公家的恩怨。”
柴进轻蔑一笑:你乃是败军之将,既然失败了,哪里来的公家恩怨?
“你们不杀我?”高廉吃惊地说道。
柴进笑了笑:“你想复仇吗?”
高廉听到这话,露出愕然的神色,转而咬牙切齿地道:“我妻儿无辜,钱友德乃是小人,若无高俅点头,他岂敢做出这种事情来!可怜我妻子,素来恪守妇道,如今被这种小人侮辱清白,我高廉不才,若是此仇不报,还有何脸面在人间?”
高廉说完这话,将衣衫一掀,跪在柴进面前:“柴大官人,还请劳烦转告林冲将军一声,小人愿意做敢死之人,还请留小人一条狗命,只管让我攻入东京,杀钱友德,诛高俅,以报今日之血仇!
待来人仇怨得报,诸位将军随意处置小人。”
高廉一边说,一边眼泪横流,便是一旁汤章也看的动容,明明鼻青脸肿,还是道:“自古以来,仁孝在心中,当是第一要务,高俅此人阴险卑鄙,竟然奴仆之人,做出这种事情来,那是人神共愤!”
柴进微微一笑道:“高相公既有此意,梁山打算进略河北之地,若高相公有意,当此番可以背上经营。”
高廉恍然大悟,当即道:“鄙人只为报仇,一切都愿听梁山安排。”
柴进满意点头,目光瞥向汤章道:“汤相公,事已至此,您这边是想死还是想活?”
汤章赶忙说道:“自然想活。”
“那就作高相公副手如何?”
汤章迟疑一阵,还是道:“自然可以。”
柴进笑了笑道:“河北之地,重中之重,眼下或许不起眼,可是来日定是兵家必争之地,我梁山兵锋一定会北上而过。”
高廉叹了口气:“柴大官人,梁山打算做什么,我不关心,我只要报仇就行。”
柴进哈哈一笑:“高相公,我家哥哥林冲,与高俅乃是不死不休的仇怨,你只管放心,总有报仇之日。”
高廉听得这话,这才松了口气。
柴进拍拍手:“来人,打开牢门,安排两位相公去后宅歇息,明日再行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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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下,白云酒店。
此刻来了一个壮汉,此人脸蛋都是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