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到处都是呢?”
沈忠信没好气的喝道。
“你个死丫头,滚进来。”
“呜呜喳喳地干啥?”
“外面很凉快么?”
沈思思穿着一身素色长裙,套着件鹅黄坎肩,蹦蹦跳跳地进了门。
她的小嘴可不饶人,依然巴拉巴拉地发泄着不满。
“哼哼!”
“进就进!”ωωw.
“您这又不是金銮……啊不……又不是龙潭虎穴。”
“您要不呜呜喳喳的,能把厚伯吓成这样?”
“半个月了,他都茶饭不思的?”
沈忠厚赶紧摆手。
“小姐,可不是那样的。”
“只是沈诚,第一次走这般长的时间,俺不习惯罢了。”
“他是个男娃,还练了武艺。”
“有甚好担心的?”
“您一个女娃走陆路回去,才真的危险哩!”
沈忠孝只是乐呵呵地瞅着,不发一言。
他哪里舍得让自家女儿冒险跑回安定去?
就这般呜呜喳喳的,一天听不见。
他都老不习惯。
沈思思一**坐在老爹旁边,自己给自己倒上一杯茶。
热气腾腾地,她却不喝。
只是捧在小手里,嗅着香味,一脸陶醉。
“还是家乡的气息好!”
“人家就是想念安定了嘛!”
“在这沉闷的封丘城里,哪儿也去不了。”
“到处都是人,出个门都能被踩好几次。”
“哪有咱们安定好?”
“要是在沈家集,这季节,都可以去芦苇荡挖则耳根。”
“上二郎峰刨春笋了。”
“现在呢?就一个字——烦!”
沈忠孝咂咂嘴,脑海里回想着某种爽爽脆脆的味道。
哎呀!
你个死丫头绝对是故意这么说的。
你把准了老夫的脉。
就是来勾你老爹我的馋虫。
凉拌则耳根,加点香油,辣椒油,红红绿绿。
腊肉吵春笋,喷香喷香的。
“吸溜……”
“别说了!”
“咱们呐,最近,多半要挪窝了。”
啥?
老管家眼里都冒出几分喜色来。
沈思思更是雀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