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儿还有什么他们上次没有见过的毒虫?
还没等庆吉尔想明白,惜茗便急着要走了蛇胆与蛇毒,她按照庆吉尔先前开的方子,惜茗加了药材煮好喂给已经奄奄一息的司南月。
果不其然,司南月饮下药没一会,嘴上的乌紫就慢慢褪去,等庆吉尔诊过脉,确定毒素消了之后,一直守在旁边的赫连决也悄悄松了口气。
可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庆吉尔又来禀报道:“殿下,昨夜有几个弟兄被毒虫咬了,草药也没用,小城主毒已经解了,您看咱们何时……”
庆吉尔还未说完,便听营帐外有人喊道:“庆吉尔你快来,他们要不行了!!”
赫连决皱起了眉头,他对庆吉尔扬扬下巴,示意他先去,自己则转头看着司南月渐好的面色,确定她真的没事之后,吩咐惜茗照顾好她,也随后跟了过去。
等他赶到帐篷中,只看到几具冒着脓水的肿胀尸身,唯一还有口气的那个,他疯狂抓挠着自己没有一块好肉的身体,几个人按都按不住。
见赫连决进来,他扯着嗓子大喊道:“殿下……殿下你杀了我吧!我真的撑不住了……”
赫连决望向庆吉尔,只见他无奈的对自己摇摇头,随后便低着头一言不发,赫连决心中五味杂陈,既然他选择留住司南月的性命,那这后果也是他要承担的。
手起匕现,短刃利落的划过士兵的颈脉,鲜血喷涌而出,带走了他的性命,也结束了他的痛苦。
营帐中一片死寂,还是庆吉尔叹着气说道:“大家都别站着了,帮死去的弟兄们……入土为安吧。”
就在众人帮着搬抬尸身时,惜茗突然扶着步履维艰的司南月闯了进去,她刚醒来,身体重的很,脚步却像踩在云端,要不是惜茗她都出不来营帐。
赫连决没想她会醒的这么快,眼中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欣喜,还未等他说话,便听司南月用虚弱的气声急道:“别碰他们,那是瘟疫!!”
“瘟疫?”
一时众人面面相觑,庆吉尔愣了愣,说道:“小城主多虑了,这不过是毒虫所伤,何来瘟疫之说?”
司南月的手紧拉着营帐的布帘,撑着身体,她力空气尽,那双布满血丝的眸子焦急的望着众人,连说话都力气都没有。
身旁的惜茗干着急:“我家小姐早前曾拜入药圣堂源睿生门下,她的判断定然不会出错,大家还是快离开这儿吧!”
赫连决毫不犹豫的命令众人不可接近患病者的营帐,他一把抱起司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