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又命庆吉尔跟上,几人回到王帐之中。
等司南月休缓过来,便气息奄奄的对庆吉尔道:“大夫,你……你准备连翘三钱,决明子六钱,黄连两钱,夏枯草、七夜藤、鬼针草、寒明叶各五钱,熬制成药,不……不管有没有染病的将士,都一定要喝……还有……还有……咳咳咳咳……”
司南月咳的说不出话,惜茗连忙端来水,泪眼汪汪的给她喂下去,她急促的呼**,趁着身子好些,又开口道:“那些患病的尸身切莫不可碰到他们,马上和他们的营帐一起烧了,否则……否则……”
“烧了?”
庆吉尔语调突然变高,在被赫连决狠瞪了一眼后,他努力平复着情绪,但还是咬牙切齿地说道:“那哪叫烧了,那明明是挫骨扬灰!那是酷刑!我怎么诊不出这病是什么瘟疫,怕不是小城主用来泄私怨的吧!”
庆吉尔话音方落,便有将士在门外语气急切禀报道:“殿下不好了,又有不少弟兄身上生疹子了!”
“什么!”庆吉尔脸色骤变,“生病的可是昨日与我一同找药的人?”
门外的将士想了想,答道:“不是,昨日喇文和我一同巡逻,未曾与军医出去过。”
庆吉尔如同霜打了的茄子,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事情好像顺着最糟糕的地方发展了,他口中嘟囔着:“完了……完了……竟然真是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