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二儿子的处罚,那借口看就不好找了。
因为代善是老奴宣布的太子,汗位继承人。
家丑不可外扬,他总不能宣布说因为代善睡了他后妈,所以就要剥夺他太子之位吧?
代善也曾是军功赫赫,找的罪名小了,对代善的处罚就是不疼不痒,没啥用。
可找的罪名大了,那不是,还一直没找到吗?
“代善,储瑛和你也是你父汗我前妻留下的孩子。
可是本汗是怎么对待你们的?
什么好吃好用的都是先紧着你们拿。
就算是分奴隶牛羊,给你们的,也比给你们其他弟弟们的多。
可你呢,岳托和硕托犯了什么错,你就要如此去虐待他们?”
“父汗,硕托那个狼崽子,确实是想叛逃去明军那里,是他……”
“闭嘴,你到如今还死不悔改。
硕托已经被找到了,也有人证明他没有投明。
你知错不改,冥顽不灵,怎么能配的上这大金国太子之位?
来人,传本天命汗诏书,岳托、硕托和代善分家另过,从此各不相干。
因代善不慈不孝,废除其嗣位。
即日起,立四贝勒黄台极为储汗。”
努尔哈赤是一刻都不耽搁,立即就宣旨给代善做了处罚。
这下子,代善可就傻眼了,这叫什么来着?
用汉人的说法,好像是偷小鸡崽不成还丢了把米哈。
“父汗,儿臣冤枉啊,确实是硕托要去投降……。”
“来人,把这逆子给本汗拖出去。禁他在家反省十日不得出门。”
努尔哈赤怀着愉悦的心情,用着暴怒的语气,给代善的未来定了性。
大贝勒代善,也从此以后与那个大汗之位算是绝了缘。
老奴心里可算舒了口气,感到这个世界又是鲜花灿烂了。
“宣诏,大福晋阿巴亥的处罚已满,命她即刻启程,前来萨尔浒侍驾”
这个小娘们儿走了几个月了,本汗咋就这么一直不舒服呢?还是让她回来吧。
“禀报大汗,五大理政大臣和三大贝勒求见。”
“宣他们进来吧。”
“臣等参见天命可汗。”
“都平身吧,你们怎么都来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启禀大汉,稍探来报,数日前,明军又开始加固起了辽沈城墙和各处堡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