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晚上,谭壮飞来到我暂居的宏愿寺,一见面就对我说,如今能救皇上的就只有您了,如果您想救就赶紧救吧,然后又摸着自己的脖子说,如果你不打算救皇上,就去告发我,然后杀了我,你就可以得到大富大贵。”
说到这里,尉亭停了,过了好一阵才继续:“我说你把我尉某人当成什么人了?我和你同样受过皇上的不同寻常的礼遇,救护的责任,不独在你,如果有救助的办法,我很愿意听一听,然后我们商量了细节。”
说完,尉亭又举手发誓说:“尉某只不过是和谭逆虚与委蛇,绝对没有背叛太后,犯上作乱的想法。”
“我相信亭帅的忠诚”
秦源停下手中记录的笔,问道:“谭壮飞有没有提到事后陛下会如何对待太后?”
“归隐林泉”
这句话换**话就是找个园子圈起来,谁都不让见。
秦源又问了几个细枝末节的问题,正要告辞。
尉亭拉住了秦源:“我已经备好了酒菜,吃完再走。”
有便宜不占**。
更别说,大人物的面子不能不给。
秦源没有拒绝。
尉亭的菜不是一般的丰盛。
尉亭的饭量,把秦源震惊了。
让秦源想起了肚子堪比无底洞的路飞。
吃完饭。
秦源告辞而去。
有一个将领不解道:“亭帅干嘛对一个小小的记录这么客气”
“越是这种小人物,越要小心”
尉亭神色严肃的说道。
返回京城,秦源又来到了阴冷邪恶的天牢。
按照规矩,尉亭的回答,得在谭壮飞这边验证一下。
和上次前面,谭壮飞的状态差了很多,浑身都是鞭痕,眼睛肿胀,一双手指血肉模糊。
让人不忍直视。
“真不明白,一个总督的儿子,不好好纳福,跟着一帮人瞎混什么。”
给秦源引路的狱卒,嫉妒恨的嘀咕了一句。
秦源看了他一眼。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说的就是这种人。
这种人哪怕投了个好胎,也是个米虫。
哗啦啦,狱卒取出一串钥匙熟练的开了沉重的铁门,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