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公鬼回头看着他:“我像对待兄弟一样信任你,直到你背叛我的那一天。你和我之间有协议,对于你的教导,我可以让你得到比你应得更好的回报。但如果你背叛我,我就会撕碎那份协议,把它和你一起埋起来。”
万剑张开嘴,但令公鬼没容他说话:“该说话的是我,师卫古,令公鬼。锡城人不喜欢别人用刀子捅他们的背。”
令公鬼暴躁地扯了一下花斑**缰绳,没等对方说半个字就走开了。他并不知道,万剑是否已经开始察觉到,一个早已死去的人正在取代他的存在,至少他不会让自己对他流露出半点破绽。
万剑肯定已经相信了令公鬼没有取胜的希望,如果这名弃光魔使再认为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大约万剑会认为他已经开始发疯了,并立刻就会抛弃他,而他现在还有太多的东西要学。
白袍的屈从者正在鬼笑猝的指挥下架起他的帐篷,它的位置在隘口内很深的地方,那座巴蛇石雕的正下方。屈从者们也有自己的帐篷,但那些当然要等到最后才能被搭起来。沙风凌和十几名枪姬众正守在附近,等待着护卫令公鬼入睡,即使每晚都有上千名枪姬众环绕他宿营,她们仍然会在他的帐篷边上安排守卫。
和她们还有一段距离时,令公鬼通过口袋里的那件法器抓住了阳极之力,当然,他不必真正碰触到这个持剑的小胖男人雕像。秽恶和甜蜜混杂在一起,充满他的身体,让他感受到咆哮的火焰江河、崩裂的寒冰山峰。
离开昆莫之后,令公鬼每天都会这样导引真气,在全部的营地外设立阵法。不仅是宿营在隘口里的这些人,隘口外的山丘和山坡上每一座帐篷都被包覆在他的阵法里。
令公鬼需要借助这件法器才能设立如此巨大的阵法,而且上清之气也才刚好够用。以前他觉得自己很强,而万剑的教导让他变得更强。人或动物都可以毫无知觉地穿过这道阵法,但若是魔界杂兵碰触阵法则会发出一个帐篷里的所有人都能听到的警报。
如果令公鬼在昆莫就做了这样的事,那些暗之猎犬就绝对无法在他毫无察觉时潜入营地里了。
那些凡人敌兵可以交由楼兰去负责,阵法的编织虽然脆弱,但却纤细,想要让它发挥一种以上的作用很难,实际上,这种尝试有可能让原本的阵法弱化到形同虚设。
令公鬼本来可以将这个阵法的功能设定成杀死魔界杂兵,而不止是发出警报,但那样的阵法在所有男性弃光魔使和黑水将军眼中都会变成一个巨大的灯塔。眼下必要把敌人主动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