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长得好看,一颗心黑如狗.....”
被一个小女子这般辱骂,铁墨脸色当然不会太好看,沙雕这些人碍于身份,不好意思对梁玲儿下杀手,但有些人却不会。徐美菱秀眉紧蹙,神色清冷,听梁玲儿言语不干不净,当即走上去揪住梁玲儿的衣领,啪啪就是两巴掌,随后拔出短刀搁在梁玲儿脖颈上,“你最好少出言不逊,再敢多言一句,信不信我让你生不如死?”
这些年死在徐美菱手中的人不知多少,经历的事情多了,心性早已被磨砺的冷硬如冰,那气势目光又岂是梁玲儿这样的人能抵挡的?梁玲儿不怕沙雕,不怕铁墨,反而怕这个话语不多的扈徐美菱,因为她觉得这个女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铁墨眯着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后冲尚可喜点了点头,“先将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押入大牢,留待日后与梁世川父子一同处斩。”
“是!”
亲兵将梁玲儿押下去,校场上的士兵们立刻变得躁动不安起来,许多人已经吃着刀枪,朝高台围过来,“督师,你不能污蔑马将军,马将军是冤枉的!”
面对随时可能到来的兵变,铁墨镇定自若,尚可喜傲立身前,魁梧的身子就像一面高墙,一对牛眼瞪起,如雷般大吼道,“放肆,尔等难道要造反不成?”
随着这一声吼,校场外陆陆续续的冲进来无数晋北军士兵,他们人人手持长弓,对准了校场上的士兵,直到此时,那些躁动不安的士兵们才安静下来。尚可喜大鼻孔里哼了哼,脸色不善的看着校场上的人,“马国涛是不是杀良冒功,自会查个明白,尔等要是敢围困督师,罪同谋反,当格杀勿论。现在,各部将校,约束手下,如果再有类似事情,莫怪本将无情!”
尚可喜连哄带骗,总算说的西大营士兵慢慢散开,等诸事安定下来,尚可喜方才皱着眉头,一脸担忧道,“督师,此事会不会有诈,若是马国涛当真是狼心狗肺之徒,为何如此得军心?”
“即可提审马国涛、梁世川父子!”铁墨下了命令,转身快步去了军营帅帐。
尚可喜自会派人去提马国涛和梁世川父子,趁着人还没来,铁墨坐在位上沉眉苦思,好一会儿后,他将沙雕唤过来耳语几句,随后沙雕就点头离开了帅帐。很快马国涛以及梁世川父子就被押到了帐中,这还是铁墨第一次见到三人,不过三人对铁墨却不是第一次见,所以三人一进帐,全都齐齐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