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却被几个亲兵按得死死地。王仁泽打着哆嗦,口中喃喃自语,“钱,老子的钱.....刘长路,你也是个反贼,反贼,都是反贼,还老子的钱!”
等着城内肃清的差不多了,尚可喜才派人迎铁墨和海兰珠进城,二人并排而行,直入将军府内。淅川本是杜福冲老巢,如今却成了王仁泽的放浪地。推**门,一股血腥味扑入鼻中,房中躺着几个死去的赤身女子,还有几个人脸色苍白的蜷缩在角落里,铁墨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个王仁泽吃人喝血,奸**掳掠,义军败类,若论坏,当属王仁泽。让人将尸体清理出去,又安抚一下那些受惊女子,等闲杂人都离开后,海兰珠才蹙着眉头轻声道,“这王仁泽,可真是个疯子。”
“疯子又如何,反正他已经活不过今日了”铁墨会让王仁泽死的,而且不会让他舒舒服服的死。
周定山来到屋中,拱手言道,“督师,箱子找到了,只是,箱子里的财帛全都变成了碎石头!”
>“什么?”铁墨闻言一惊,与海兰珠对视一眼,二人匆忙随着周定山去了西院,在那个房间里,看到了几十箱碎石头,当然还有那个疯疯癫癫的王仁泽。王仁泽已经成了这个样子,李自成也跑了,估计再怎么问,也问不出什么了,“邵烈,这是怎么回事?”
“末将不知,而且好像王仁泽也不晓得实情,不过听王仁泽之前疯疯癫癫的言语,转运铁箱之人应该是刘长路!”
“刘长路?他人呢?通知城中诸将,找到刘长路,要留活口”铁墨话未说完,就见周定山面露苦笑,“督师,估计是找不到刘长路了,日前末将率兵追击王仁泽,刘长路就死在了乱兵之中。”
“是谁杀的刘长路?为何之前军报之中,未提及刘长路之死?”铁墨甚是纳闷,刘长路乃李自成麾下大将,杀了他可是一份大大的功劳,为何军报之中竟无人表功?岂不是奇哉怪也?
“此事末将也不知,确实不知是谁杀了刘长路,因为具体情形未查明,所以先前耿将军未在军报中提及。末将也是听李自成说刘长路或许之情后,才去严查,从耿将军那得知刘长路早已死去。”
铁墨冷笑地看了一眼缩在地上打哆嗦的李自成,这个蠢材,是被人当猴耍了,领着大军去洛阳劫掠一番,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王仁泽疯了,刘长路死的不明不白,两个知情人都没了指望。刘长路之死,恐怕是被人灭口了吧,否则也不会出现天大的军功无人认领的事